来,隔着老远的距离都闻得到对方身上的酒味,对方大声的聊天,爆cu k一u,说着一些低俗下流的浑话。
这是一条直路,时笙没地方躲,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走过来。
她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想等那群人走了再走,但那群人的目光已经落到她身上了,刚开始还只是眯着眼睛站在原地,后来见她一个人,又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胆子渐渐就大了,开始用言语调戏她。
时笙咬唇,在心里骂了句粗话。
真他妈的见了鬼了,在这地方住了两年都没遇到过什么事,这段时间不只遇上了,还一来就是两次。
她回头去看季予南的车,黑暗中,他的车只剩下一个模糊的轮廓。
那个男人存了心要给她点教训,这些人说不定也是他安排的,不然,怎么可能就那么巧。
他带她来这里,就是想让她经历一遍慕清欢所经历过的事,他没阻止她逃跑,自然是有后续的安排,难不成真的闲的无聊,带她来就是为了看她如何惊慌失措?如何从这鬼地方逃跑?
时笙抿着唇往后退,那天晚上不愉快的回忆又一次涌上来,但那时有傅亦,而今晚,只有一个巴不得看到她被轮的变态季予南。
对方见时笙害怕,笑的越发大胆,渐渐围成一个圈逼近她。
时笙今天穿的是双软底的居家鞋,跑起来很快,而对方又喝多了酒,走路摇摇晃晃,所以,双方很快拉出了距离。
越往里走,越是偏僻,住家户也越少,也越是危险。
不能往里面跑,又不能回头跑,时笙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边跑,一边思索退路。
但还没等她想出办法,那群人已经追上她了,就在季予南的车前,她被其中一个人扑过来抱住肩膀,重重的压在了车子的后备箱上。
额头撞在金属盖上,咚的一声,车身都震了震。
时笙的小腹抵在后备箱的边缘,疼得她哼了一声。
她咬唇,努力想挣脱身后人的钳制。
男人坚实的手臂紧紧的环着她的身子,身子下压,将她摁在金属盖上,用yg yu骂了一句:“跑啊,妈的,贱人,累死老子了。”
女人在力气上天生比不上男人,时笙被那人看似轻轻松松地抱住,却半点都没法挣脱。
时笙挣扎的出了一声汗,她费力地抬起头,死死的看着车里坐着的男人。
她想哭。
但是,她哭不出来。
为这种男人,不值得。
后面几个男人也相继赶到了,骂着各种污秽不堪的话,其间夹杂着各种荤腥的笑话。
男人粗粝的大掌在时笙身上上下其手,她挣脱不开,喘着粗气问:“能不能戴个套?”
这群人都是生活在美国最底层的人,身上没钱,没有固定女朋友,平时都是去找特殊人群解决生理问题的,也不知道有没有染病。
对方笑着骂了几句,声音太杂,时笙没听清楚,但大概意思是:老子要有钱买避孕套,不如买两包烟。
车里,季予南的手紧紧地捏着方向盘的皮套,逼仄的车厢里还弥漫着淡淡的烟味。
他看到时笙离开,又看到她慌乱地跑回来,然后被人抱着身子压在了他车的后备箱上。
女人的话和那群男人低俗的调笑声从外面传来,很清晰。
季予南抿唇,几次要下车,但都克制住了。
慕清欢只是受了点惊吓,没有真的出事,他最初的目的也只是想吓吓时笙,让她认清楚自己的身份,别动些不切实际的非分之想,没打算要真的对她做什么。
而且,就算真要教训她,他也不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法子。
女人没有喊,甚至一点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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