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城后,几个人正经八百的商量了一番,第二天便开始做生意。
鲁奇负责收、解木材,莫聪负责发卖,至于萧、李二人,就是跑跑梢子:鲁奇收到木材后,他们俩负责运回亲仁坊,莫聪出摊儿时,再把货物弄到市场。
然而想赚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开头几天,鲁奇跑遍了长安的木材市场,竟然没收到一根木头。
鲁奇正打算去当胡同串子,莫聪大致猜到个中缘由:“鲁大哥,咱们的眼光是不是太高了?”
“怎么高了?”
“象老郭家的桑木,那是稀世之宝,照那个标准,就是找遍长安城,也未必找得到。”
“我没想能解出一对鸳鸯来,就算是一草一木的也行。”
“你要木头里面长出枝枝叶叶一般的纹路,那不是一样费劲吗?”
鲁奇有些醒悟:“依你的意思呢?”
“只要木头里面的纹路不同寻常,有那么点意思就行了。”
“这样的木头那就多了。”
“多了好啊,咱们又不是做一锤子买卖。”
按照莫聪的建议,鲁奇总算买回几根木头。解开来一看,木纹确实别致,有的象花儿,有得象兽,有的象云彩。
亲仁坊离东市近,莫聪和萧、李二人到东市去练摊儿。谁知等了两天,基本上无人问津。偶尔有那么一两个顾客,都是问“这劈材怎么卖?”
李克用本来是凑热闹,顺便混顿酒食,眼见生意不开张,不免倦怠。便瞅了个机会跟萧玄衣商量:“老三,咱们俩每天跟着跑来跑去,一文钱赚不到,你觉得这样有意义吗?”
“怎么着,这时候你想撂挑子?”
“撂挑子多不仗义。”李克用顿了一顿:“想当年咱们俩北上瀚海,封狼居胥,何等牛叉。我觉得这点小事不太适合咱们俩。”
“这倒也是。”萧玄衣心动:“不过咱们现在也走不开啊,赚不赚钱,每天都要进货出摊吧。”
“其实我有一个主意。”
李克用的主意就是:找那两个著名的纪纲:何相温、石的厉顶缸。都是自家人,完事了随便打赏点儿就行。
既不……又不……,既能……也能……萧玄衣盘算了一回:“这主意好。”
第二天,两人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在长安城的大街上东溜西逛。萧玄衣感慨了一句:“怪不得大家都喜欢游手好闲,游手好闲就是好啊。”
“怎么好法?”李克用明知故问。
“起码不用起早贪烟了。”
“你也就那点儿出息。”
“你还有更出息的?”
“有啊,吃烤肉,喝苜蓿酒,看胡旋舞。”
半推半就之际,李克用从不手软,萧玄衣便被他裹挟着去了青绮门。再听裂石之声,重温天魔之舞。
李克用当场就上瘾了,缠着萧玄衣接连去了好几天,最后萧玄衣受不了啦。
“怎么着?心疼银子了。”李克用先堵后路。
“不是!”萧玄衣矢口否认:“天天都去,你不嫌累吗?”
“要是喝酒吃肉嫌累,你还有不累的吗?”
“我倒是不嫌累,我银子嫌累。”萧玄衣只好拉下脸皮。
“就是嘛。你明说不就行啦,还跟我装?”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金子都给老盖了,我也没多少存钱了。”
听萧玄衣哭穷,李克用不好用强,便另生一计:“我也吃了你好几天了。也该我回请你了。”
“请我?你有银子?”
“二哥眼下手上是没有银子,但你相信二哥的人品吧。”
“你到底什么意思吧?”
李克用的意思就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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