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远方。
东华帝君竟然会说这种话,真的是我意料之外的,如此算来,我与他也几百年不曾谋面,只记得那年一见,他满头乌发已经白了双鬓,一张脸却还是年轻英俊美得不可方物。
想来这yin间和阳间真是大不同,我和紫阳星君两个连走带聊的也有两三个小时,而那看着近在咫尺的丰都陈列馆却好像还在不远的远方一般。
起初我们走得咱还是很宽敞,鬼民又多的,但是,越走就越显得冷清,再加上这丰都城哪里都是灰蒙蒙的,连我都有些莫名的恐惧感。
“别怕!”感觉到我微微发抖的身体,紫阳星君将身上的外衫褪了下来披在我身上,道,“这鬼民不像阳间人,没那么多追求,对于陈列的东西大抵上是没兴趣的,所以,越是靠近丰都陈列馆,这里就越是清静!”
果然,穿过了三条冷到我几乎感冒的街道之后,我在紫阳星君的带领下,成功地进入了丰都陈列馆内。
别说,这里的装潢还真是不俗,颇有几分欧美风范,看来那个小姑娘的见识不少。
一路走来,我看到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比如那个阳间很多收藏家都恨不得占为已有的活佛嘎布拉。
嘎布拉,xizàng民间亦称之为“嘎巴拉”,其实就是梵语“骷髅”的译音词,是大悲与空xing的象征,说白了,就是高僧的头盖骨。
“我去,这东西原来也在这儿!”
才看完嘎布拉,我就又被前面展柜里的人骨笛给吸引了过去。
那个展柜里是一只人骨笛,而且是传说中那个世上最恶毒的人骨咒笛。
“这东西,不是传说么?”我指着那造型诡异的骨笛,回过头来问紫阳星君道。
“要是不说是传说,那世间贪人一定会翻天覆地的找啊!”将头凑过来跟我一起欣赏着,紫阳星君回答道,“要知道,这玩意儿可是掀起一片血雨腥风,好险没让那一代人类覆灭!”
他的话或许说得有些夸张,但是,这人骨咒笛确实曾经造成一场浩劫。
现在的塔克拉玛干沙漠,世人口中的死亡沙海,无比荒凉,在国家的版图上犹如条条憩息于地,由沙丘、沙山和沙垄组成的黄sè巨龙,塔沙四矗,神秘莫测。
但是,在千前甚至更早之前,这里可是比任何一个地方都要更为繁荣的,米兰古堡、提兰古国、楼兰古国、尼雅旧址还有jing绝古城等曾经风华一代的西域传奇全都在那里昌盛,又在那里覆灭。
曾有野传记载,提兰古国曾悄悄来过一个僧人,手持一柄长约三十厘米,局部裹银,以人类小腿骨加以秘法制成的“罡洞”,吹奏起来的声音高吭尖锐刺耳锤心,真是闻者皆感大恐怖。
但是,那时的提兰国国王却被它的魔音折服,以提兰最高礼节款待僧人。
后来,僧人答应了提兰国国王的请求,制作一支世上最毒的人骨咒笛,替他侵略周边部国。
僧人在提兰国内选出千名年轻处子,用口套及皮筋将她们的嘴巴撑至最大,一天一夜之后,他从这千名年轻处子中选出暴露在外牙齿及牙床最为整齐漂亮的女子,并将其他未选中者全部杀死。
被选出的处子并未逃开折磨,先是被僧人着人以一种奇特的方式绑在了树上,嘴巴被撑得更大,就那样仰面朝天放在阳光下曝晒七七四十九天,之后待整个人脱水半干奄奄一息的时候,用一柄刻满符文的细小匕首一点一点将她口腔中的皮肉尽数剔除,直至整个牙根都暴露出来。
之后,僧人再用三名jing壮处子将处子头部,他以左右手分别把住其头部与下颚部,跟着汇气低吼用力一掰,便将整个下颚扯了下来。
僧人将下颚泡进了事先准备好的神圣之水里,直到泡到肉渣皮屑尽数脱落,只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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