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这么一跑它直接向我飞扑了过来。
就算我没有了仙力,就算我现在比普通人强不了多少,但我毕竟是女娲后人,就在那胡家“老鲱鱼”张着个大嘴咬过来的时候,我迅速往反的方向一闪身,它果真扑了个空,跟着啃向了我之前站着的地方。
张临凡惊了一下,也闪身过来挡在了我们之间,将手中束阳剑双手握伍横着就砍向了它的胸腹,跟着绷起了左腿连着弹出三脚将它踢出老远。
“惟儿,走啊,记着我一定会回来找你!”张临凡的声音里明显带着些决绝。
眼泪一次又一次的模糊了我的视线,我却顾不得再抹上一下,奔到胡灵身边将她往身上一背,再没做丝毫迟疑就直接往林中飞奔而去。
但是,我真的能再次眼睁睁地看着心爱的男人面临生死大难而不顾吗?
不,再也不能让那种事情发生了,如果让我再次选择孤单地活着,还不如跟他一起去死,那样至少在奔赴黄泉的路上有个作伴的人。
找到一棵有着一人多宽的树洞的大树,我将胡灵藏了进去,并用边上的灌木将树洞口掩好,并咬破手指在树干上划下一道血结界,这样的话就算那胡家“老鲱鱼”发现了,也无法伤害到她。
做完这一切,我发现自己浑身颤抖到几乎站不住,所以,我扶着树干缓缓坐了下来,将双手手腕处分别割开,不管那女娲之血流出来多少,任它们慢慢地流淌着,落到地上再慢慢地结出花苞,开出百花齐放。
远远地望着张临凡和那胡家“老鲱鱼”仍在缠斗不休,我咬紧了牙关,心里默默地念道:临凡,对不起,守护天下苍生本就是我的责任,我不可能让你一次一次地为我牺牲,如果这一回真的又是在劫难逃,那就让我来承担吧!
想到这里,我抬起淌着血的左手铆足了力气,跟着往自己的天灵盖处重重一拍,只感觉锥心刺骨一般的疼传遍我的全身之后,一股力量也随之蔓延了我的全身。
这是女娲后人都会的一种术法,没有咒文,没有符图,只是将真元击破幻出本相以发挥最大的力量。
但是,如果我没有受到“万鬼箫”的诅咒而仙力尽失,这术也便使不出来,不过眼下条件成熟,我可以引动此术法,只是代价可能是我的这条命。
感觉自己身形缓缓变大,跟着一双腿便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条巨大的猩红色蛇尾盘踞在身下,一头乌黑的头发也变成了无风自动的红发飞扬。
娘亲教我这一术法的时候,告诉曾经有一位女娲后人用此法封印了一只上古奇兽,只是,此术一出便无法回头了,不到万不得已万万不可使用。
然而,我觉得眼时下就是最危急的关头,虽然我并不是一个出色的女娲后人,应该无法封印上古神兽,但是,对付一个初起煞的“屠子煞”胡家“老鲱鱼”绝对没问题。
一想到娘亲,我的心里不免有些酸楚,看来我不能像她一样,在深爱自己的人怀里安静离世了,也能不像她一样,为自己心爱的人生儿育女了,不知道我下地府卞王子会不会生气地骂我,不知道泰广王是不是又要心疼地摸摸我的头,更不知道那个包拯是不是黑口黑面地教育我。
想到这里,我深吸了一口气,若是真去了那里,我一定要找阎王爷寻个守护三途河的差事,不再入什么轮回井费劲投胎,因为,比起这人间的苦,我更愿意守着那一望无际的彼岸花,看它们从满是绿衣,慢慢变得满是红冠。
眼见着张临凡体力越发不支只能擎着束阳剑一边格挡着往后退,一边眉头紧蹙,我目光一炬闪身便冲了过去。
“你这条‘老鲱鱼’,今天看你女娲娘娘收了你!”我这么高声一喝,其实只是为了吸引那胡家“老鲱鱼”的注意而已,因为,它现在是煞尸,没有脑子是听不懂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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