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身份更是非凡。不过,爹爹在娘亲死后的几年中,似是有意无意的提及过,他们曾拜过什么门下,不知苌菁是否指这个意思。&1t;/p>
“我只知道,爹爹和娘亲年轻的时候曾上山拜师学艺,具体是什么,就不太了解了!”&1t;/p>
抓了抓头,我做出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1t;/p>
“小傻瓜!”苌菁似是被我这般模样逗得有些哭笑不得,只得强忍着没有大笑出声的脸,道,“你这截竹理应为杖,却又较之平素里常见的杖短上许多,更奇的是,它既无杖头,亦无杖尾,要如何耍得?按常理论,男子用杖皆坠穗,女子用杖普挂铃,你这杖呢?光溜溜的什么也没有,到底应是男子用还是女子用呢?”&1t;/p>
真没看出来,这个家伙竟有如此见地,说的尽是些我听都没听过的奇事。虽说这一番话听得我云里雾里,倒也不是有多深奥,只是,他口中那些“按理论,较之平素”里的“理”,是从来都不曾有人说予我听过。&1t;/p>
“这用来掷的玩意儿,拴那些劳什子的东西,拿来扔的时候岂不是一下子便被猎物现了么?”&1t;/p>
一想到“杖”还分什么男女,还坠什么穗子、铃铛的,我就不禁纳闷了起来。&1t;/p>
伸出左手,拇指与中指一掬,苌菁便是一个“脑瓜崩”弹在了我的脑门儿上,无奈的是又摇头又叹气的。&1t;/p>
“你那般讲可是大错特错的,问这世上,除了你这山中小仙女外,旁的人,哪个会将杖扔来扔去的!”&1t;/p>
被弹得额头生疼,我不服气的撅起了嘴巴,反驳道:“一根破断竹而已,便是再光好看了些,还是破竹子,哪儿来那么多破讲究!”&1t;/p>
这话说得其实挺呛,苌菁却似乎并不在意,反而伸手抚摸了一下我光洁的额头,还露出一个如父如兄的表情,像极了曾经在爹爹脸上看到过的那种。&1t;/p>
“你这杖可有名字么?”&1t;/p>
听他这么一问,我心头倒是有些喜欢的,毕竟,之前他一直问的那些问题,一个一个的基本我都答不上来,这个倒是清楚。&1t;/p>
故,我连忙回答道:“爹爹同我讲过的,就是竹!”&1t;/p>
本以为苌菁会如之前那样,笑眯眯的继续提问,却不想他突然眉头一皱,语带愠味的说道:“小仙女,你耍我是不是?我当然知道就是竹,我问的是它的名字叫什么!”&1t;/p>
“我,我没耍你啊,它,它的名字确实叫‘就是竹’!”我吓了一跳,怯怯的缩了一下身体,说话的腔调里也透出了满满的委屈。&1t;/p>
许是我无辜的样子惹了他的心思,苌菁立马儿换回了那张亲切的笑脸,哄起了我来。&1t;/p>
“我也没有怪你的意思,只是,你再想想看,毕竟,这杖看上去虽不见得是什么神兵利器,却也绝非凡品,怎的会是那么难听的名字!”&1t;/p>
他这么说那便是仍旧不肯相信我的话,故,我气得七窍都要生出烟来了,鼓着个腮帮子,道:“这名字确实是爹爹亲口告诉我的!有一回,我问他,竹削成的剑叫竹剑,那这一截断竹子,又叫个什么名儿?”&1t;/p>
“那,他老人家说了些什么?”&1t;/p>
许是听出了些端倪,苌菁赶紧追问起来。&1t;/p>
翻着眼睛点着脑袋,我努力的回想了半晌,才重新开了口。&1t;/p>
“那天,爹爹他好像心情不大爽利,脸上连个笑纹都不曾见,被我问烦了,便吼了几句,说什么名字根本不重要,就好比我叫‘惟儿’,亦可以叫个‘阿猫阿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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