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有一对石鹤,苌菁的房间门口是一对石麒麟,而云螭的房间门口则是两条石盘龙!”
说罢这些后,他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根本没有要多与我们说些话的意思。
“什么嘛!”我气得在原地又跺脚又蹦高儿的,真想把他抓回来暴打一顿,“凶巴巴的怎么跟谁都欠他钱似的,不就是年轻就当上掌门师兄么,哼!”
云螭倒是一点儿也不以他的态度为忤,只是轻轻的拍了拍我的头,道:“走罢,这几日都不得好生休息,总算是拜了仙门,明儿一早还有晨课,咱们早早歇息罢!”
苌菁很是同意他的说法,拉着我一边往后山的浣剑坪走,一边道:“对啊,你就听螭的话,咱们好好的,不要乱跑乱跳,好好歇着!”
跟在我们身边,云螭道:“嗯,苌菁兄,我觉得咱们应该小心为上,这个梵阳门虽说是修仙的清幽之地,我却总觉得有一种神神秘秘的感觉,有点儿看不透的样子!”
说着说着,他们俩已是将我送到了弟子房门口。
“好啦,记得早睡,莫要兴奋过了头,明儿早起不来便不好了!”在离开之前,云螭是千叮咛万嘱咐。
“对,还要好生睡,饱饱儿睡, 明儿早见面千万莫要顶着一 对黑眼圈儿,若是那副样子简直是蠢透了!”苌菁的话总是不似云螭那般贴心,却又在那百般调侃中给人另一种温暖。
送走了他们两个,我洗了个澡后倒在了床上,望着这间空空荡荡装饰的朴素得不能再朴素的弟子房,心里总有种莫名其妙的亲切感。
迷迷糊糊的我仿佛看到了爹爹和娘亲曾经在浣剑坪上对着艳阳高照,捥动剑花儿挥舞汗水......
这一觉睡得好舒服,睁开眼睛洗漱完毕,我换上了那身崭新的蓝紫色梵阳门特有的道袍,然,这一身较之之前持到的,更似缎裙穿上后,我反而觉得自己看上去很漂亮。
走出房间,对着大太阳伸个大大的懒腰,远远的我就看到苌菁和云螭站在浣剑坪上,还有另一个颀长纤瘦的人,亦站在那里。
越是往那坪上走,我越是感觉到一股淡淡的冷冷的杀气。
“这股子杀气是怎么回事?”当我一只脚踏上浣剑坪上的时候,杀气浓得我几乎觉得要被推下去。
“昼惟!”清尹宿阳的声音简直是爆如雷公,吓得我好险没一个后仰直接翻到浣剑坪的台阶下去。
“宿......啊不,师兄,早,早啊!”我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小声的嘀咕着,站到了苌菁和云螭身边。
“你一个姑娘,竟比这两个男子起得还要晚些,懒散贪睡不思进取,你可知晨课早已过了时辰了么!”清尹宿阳仍旧没有降下火气,一双剑眉斜飞入鬓,一双星目也如猛虎般竖吊而起,是一副要将谁生吞活剥了的样子。
随着他每一个断句,我们三个人都会颤抖一下,跟着吞吞口水,连个大气儿也不敢出一下。
但,无奈我人才起床腹内甚是饥饿,肚子一阵一阵的咕噜乱叫着。
“我,我,我能不能先去吃个早饭?”见清尹宿阳很久不说话了,我小小声的毫无底气的问了一句。
结果,那家伙才恢复正常的脸再一次狰狞了起来,吼声大到在这空旷的地方产生了回音。
“昼惟,你可知那五谷皆为浊气,一大清早便要沾染,长此以往你的修为永远无法提升的!”
云螭偷偷的在背后拉了拉我的衣服,我明白,他是在示意我不要顶撞。而苌菁则用力的踩了我的脚,同时还对我挤了挤眉毛。
嘴上虽不敢再说什么,心里却很是不服气:什么嘛,五谷是浊气,难不成仙人都喝风饮气?再者说来,五谷不能吃,我可以吃别的,花花草草鲜鱼肉蛋总不浊了罢?
狠狠的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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