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是谁说它可以打架用的,左不过是想要与众不同博人注意罢了!”
掬起一丝灵力往“就是竹”上探了探,眉头紧紧的锁在了一起,仿佛拧成了一个“川”字,守阳说道:“不,这兵器虽造型不堪却是极寒之物,以我的猜测,它还应孕育着更大的灵力也说不定!姑娘平素里便随身携带,不会被这极寒所伤么?”
“伤?”把玩着手中的“就是竹”,我轻轻的摇了摇头,道,“这东西自娘亲去世后,爹爹便给了我,从未与我分开过,没有感觉什么寒不寒的!”
苌菁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边笑还边打趣道:“哎呦,我家这丫头体壮如牛,火气冲天的,那点子寒又算得了什么呢?”
守阳还是不解,继续猜测道:“这还真是奇怪,难不成这昼姑娘早便修了何种精深的心法,亦或者天生灵力过人么?”
不知这话是哪里触了云螭的笑了,反正,他偷偷的别过脸去,从侧面便不难看出,那嘴角眉梢都是弯着笑意的。
“没有啊!”违心的说了这么一句,我尴尬的抓了抓头发。
重新恢复原样的云螭假意清咳了几声,问道:“咳咳,那守阳师兄的意思是,这‘就是竹’极有可能是一件不为人知的神兵喽?”
“正是!”守阳正经八百的回答道。
苌菁不服气的把“就是竹”拿走后,在手中掂了又掂,道:“虽说这东西偶尔发出点儿小光,却也没见它有什么厉害的,若是神兵哪会如此?”
“对了!”我一把将“就是竹”夺回来握在手里,笑着说道,“自打持了这家伙,若说最特别的地方,那便是它打中苌菁兄后便会偶尔闪光,威力么,较之从前也略有不同!”
点了点头,守阳若有所思的说道:“姑且不论此物,便是任何兵器用久了也自是有灵的,持掌之人也要拥有能与之相合的力量方能激发兵器的潜力,若是人不可役剑,又剑不以护人,那便是再好的东西,也不过一截竹,或一块铁罢了!”
云螭点了点头,仿佛从这话中得到了什么启示。
“说得极是,真不愧是修仙练剑之人!”他这般赤的拍马屁,还真是让人脸红。
“昼姑娘!”守阳再次把目光投向了我,问道,“敢问令尊高姓大名?”
不知他此问何意,我摇了摇头,拿出了装傻的态度,道:“爹爹就是爹爹,高是很高的,贵不贵也没拿去卖过自是不知,名儿嘛,爹爹不许我对外人胡乱提及,反正,我知道他是个很厉害的爹爹就对了!”
守阳为人虽说敦厚却并不傻,一听我不愿说,便转了话题,道:“只可惜我对兵器不甚精通,实在参不透此物奥义!罢了罢了,咱们赶紧启程,诸位要切记,行云之时务必心无旁骛,否则......”
他的话没说完,机枢便抢在了前头,道:“若是胡思乱想,从那天上掉下来可不是闹着玩的,到时候,我和守阳师兄可是救不到你们的哦!”
看她这副又俏皮又可爱的活泼样儿,也难怪守阳会宠爱的不得了,换了是谁都会喜欢得紧的。
行云真真儿是一件很有趣的事儿!
兵器们变得巨大无比,周身围着绵绵白云被踩在脚下。看着身边快速掠过去的崇山峻岭,还有那巨石云海,一切皆乃人间绝景。
果真如守阳所说,不消一盏茶的工夫,我们便落下云头,降在一个黄水漫天的小镇上。
“哇哦,好好玩啊,原来在天上飞的感觉这般的好!”
我开心的抱着“就是竹”转了好几个大圈,一颗心似是还飞在天上。
云螭环顾了一下四周的环境,推了推身边的苌菁,道:“苌菁兄,这里像是个村镇!”
点了点头,苌菁似是也发现了,回道:“嗯,螭,你没发现么,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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