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但是,那林子的方向给我的感觉不好受不好!”
其实,我倒觉得不光是林子感觉很奇怪,现在连街道上都很奇怪,简直*静了,安静得如同空间都静止了一般。
要说泰国,就算这个帕劳村的人比较少,也不可能连一丝声音都没有。
一路往树林里走去,果不出所料,松菊明美已经候在那里多时了。
只见她身着一身黑色和服,上面绘着洁白的大朵菊花,正站在一块硕大的绘着菊花图案的布上,身后一个高立的黑色绘着菊花的法坛,坛周转摆满了*花,而她的口中也正咬着一枝金黄灿灿的硕大的菊花,一双眼睛正盯着我们露出狡黠的笑容。
“我说大美人儿,你这是干什么呀?”我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道,“这大黑灯瞎火的,你就不怕遇到老流氓吗?”
说着话,我在身后对苌菁仙君和张临凡打手势,然后趁着松菊明美不注意,和她拉开一点点距离。
老早就听说过日本有个九菊一派,以阴阳术见长,门下弟子众多个个身怀绝技且心狠手辣,只是他们一直都在自己的本土,所以我也不曾担心过。
但是,如今对上了,我又仙力不济,自然需要小心点儿应付。
松菊明美真是个古典美人,听到我这么一说,交口中菊花拿到手里,朱唇轻启声音妩媚地说道:“小姑娘,看你长得这么漂亮,身边小帅哥那么精神,我是真不想与你们为敌,所以,还是赶紧把座敷童子给还来,咱们日后江湖再相见也不至于尴尬是不?如果你们非要动手,那我也就没办法了,但是,有个破相受伤的,你们可不要怪我!”
一步抢到我身前,张临凡将我护在身后,道:“座敷童子已经被我超度了!”
“什么?”这句话虽然松菊明美说的是日语,却是很通俗易懂的。
只见她一双狭长的笑眼瞬间瞪得老大,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盯着张临凡,手中菊花翠绿色的花茎被一下掐成了两截,硕大的花冠掉到地上,摔得花瓣碎了一地。
“你,你怎么敢?”指起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手,她质问着张临凡,道,“你知道能够得到一个座敷童子我需要多少时间和精力吗?你,你竟然这么简单就将她给超度了!”
“嗯!”张临凡仍旧一张风轻云淡的冰块脸,幽幽地说道,“已经超度了,若还想要,就去找泰国的阎王爷要吧!”
“噗——”我和苌菁仙君都没忍住笑了出来,毕竟,一向不爱说笑的张临凡冷不定地来这么一句,还真是冷笑话都笑点十足。
“那就修要怪我不客气了!”松菊明美被我们的举动彻底激怒了,只见她拿起一只菊花,放在手中用力一搓花茎,一条条花瓣就往四下散了开来。
一股奇异的香味伴随着无数黄色的菊花瓣瞬间蔓延开来!
“当心!”苌菁仙君一下子将我和张临凡护到了一旁。
在我们刚才站立的地方,几束漆黑如墨的头发直挺挺地插进了土地里。
透过飞舞的花瓣,我看到两个半人多高的日本古典玩偶正站在松菊明美的身前,对我们阴恻恻地笑着,而在她们身后,飞扬着无数浓密的黑发。
“这是什么东西?”苌菁仙君的目光有些阴冷,看着那两个鬼娃娃问道。
摇了摇头,我从来都没见过这种东西,所以没办法回答。
“这东西叫人偶娃娃,一般日本女儿节的时候送给家中女儿的,但是,这种娃娃有些制作的材料很特别,就会生出一些诡异的事儿来!”张临凡毕竟游历多年,接触的人、事和物也比较多,见我们都对那娃娃产生了好奇,便解释了起来。
“有什么特别?”不知道为什么,听到“特别”两个字的时候,我后背竟一阵阵地发起麻来。
“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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