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宠,整个过程轻车熟路,仿佛在探索一块处女地,每一步都注满了新鲜和刺激。
穆清晗不是第一次看到男子的身体,却从未见过如此好看的男子身体,自然,他也头一遭知道,男子之间的情爱也会有这么多花样儿。弄得他脸色心跳手脚冰冷,痛是痛了些的,好在大抵,舒爽多过于痛苦,原是自己竟也这般品好的。
不知自己被纳兰容德要了几回,总之,穆清晗感觉自己的身子仿佛散了架一般,只盼能在他怀里好生睡一觉,全然忘了这纳兰府的规矩。
若是换了平时,纳兰容德一完事儿便全把怀人无论男女提拉着扔了账去了,而在今日,他没有这般做,一根修长的食指在怀人滑腻的脊背小心的摩挲着。
穆清晗真是太瘦了,较之瘦弱的女子都要更瘦几分,脊背单薄到可以清晰的摸着骨头,是这副高瘦的身躯,在那多番折腾下,竟还是能睡得如此香甜,莫非他真真儿是有一颗干净见底的心么?
“嗯!”
纳兰容德才想到这里,穆清晗兀自动了动身体,往他怀里更偎了偎,紧紧的贴在他胸膛不说,竟还把一张脸埋了过去。
“叩叩叩!”
在纳兰容德目露柔光的注视着他的时候,门被叩响了,虽说很轻,却也足够让熟睡的人儿在梦蹙了蹙眉头。
这么着身体下了床开了门,站在了门外人的面前。
屏蝶也是被他宠幸过的,可惜只那么一次,而此时却连头也不敢抬,正是别提注视他的身体。
“爷,他是不是”
摆了摆手,纳兰容德把声音压得低低的,生怕吵了房的人一般。
“今儿留他在这儿吧,我走!”
屏蝶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家的爷今儿个是吃错了什么药,不光留人在房过夜,竟还把自己轰了出来。
只是,她什么也不问,取来了爷的衣服予他披,便提着风灯紧紧的随在了他的身后。
纳兰府的深处有一间别院,那里的大门是有机关的,凡人便到了近前也绝无发现的可能,在府下那里都是块禁地,除了纳兰容德外,怕是只有老鼠能独自前往,谁让老鼠无孔不入呢!
对了,不有屏蝶,她也是可以进的,不过需得纳兰容德同意再说。与其说她是家奴倒不如说也是条母狗,毕竟,像她这般直接把自己送到主人床的丫鬟,也真真儿是极少的。
国历来崇尚道家,从百姓到皇帝。主要倒不是道教讲得大道理有多受用,而是因为道教多术士,而术士会炼丹。
清晨,穆清晗衣着完好的自纳兰容德房间出来,虽说穿的跟头天晚自己来的时候不一样,却也想得通那定是别人拿来的衣服。
一石激起千重浪啊!
全府下传开了,爷昨晚竟然让他宿在了房,这简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众猜云云,左不过是一些人闲嚼那舌头根子罢了,直妒忌他生得讨喜,生个女儿央还要讨得爷欢心。
梳洗罢了,穆清晗换了一系水粉色的女装来到了正厅当。丁艳瑶被贴身丫鬟搀扶着一步一慢的也落了座;艾钰儿的气色很差,一双眼圈乌青一片,下眼睑肿得像趴了两只肥胖的蚕;唯秋笛气定神悠的早早便坐在这里,脸似乎还含着笑意。
穆清晗犹豫了片刻,环视了一眼众人,便立在了一旁,并没有坐下。
他记得那天艾钰儿的话,他不过是一个下人,没有资格同主人同席,需待主人吃好,才能去厨房吃些剩下的。
纳兰容德来了,才一入坐便对他招呼道:“晗晗,来这边坐!”
犹豫了片刻,穆清晗还是不敢违抗他的命令,便走过去款款坐下。
“啪”的一声,艾钰儿摔了筷子,本难看的面色,铁青如蟹盖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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