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便如此,匈奴联军一开始也没敢为难他们的俘虏。
毕竟两千对四万,他们还是心存恐惧。
但入夜之后,情况就发生了变化,匈奴王左贤王毕芃率一万轻骑赶了过来。
毕芃巡视了战俘营,发现大批夏军俘虏悠闲地在营地里溜达,天气很热,他们不着片甲,多数穿着大裤衩,散漫的像一群流氓。
他们中很多人的脸上丝毫没有战败被俘后的羞辱c沉重,反而打打闹闹,开心地玩耍。
一个睡眼惺忪的年轻人跑到毕芃面前,大声斥责他言而无信,说当初匈奴人甜言蜜语哄诱他们,说好的要优待俘虏,结果却食言自肥,这么热的天没有水冲凉,让他们怎么安心入睡?
毕芃杀心骤起,他下令大屠杀从后半夜开始,到第二天中午达到高潮,到这天夕阳西下时,四万夏军战俘被屠戮殆尽。
匈奴人没有赶尽杀绝,他们留下了至少两百名夏军士卒,这些人容貌清秀,皮肤光滑,比女人还像女人。
暴行持续到天亮,然后这两百人中的绝大多数被虐杀。
但仍然有幸存者。
大约有二十多人逃回了宁州,他们添油加醋地把猎鹿山的暴行公之于众。
换来的不是切齿痛恨和同仇敌忾,反而是彻底击毁了宁州守军脆弱的内心。
半数以上的守军高级将领连夜逃离了他们的岗位。
长安的北部屏障成为一座吹弹可破的沙堡。
河东军刚刚完成部署,匈奴的前锋就出现在宁州的边界。
河东军龟缩于钢筋混凝土堡垒里,用火枪对敌。
战果丝毫谈不上辉煌,却也有效地遏制了匈奴人的疯狂。
匈奴左贤王发现与其花上大气力把敌人从“带刺的龟壳”里抠出来,还不如发挥他们无与伦比的机动性长驱直入,直捣敌人的腹心。
他情况显示,类似的带刺龟壳只存在于草原和关隘山口,大夏的腹心还是很柔软的,柔软的像中原女人白馥馥的胸脯。
匈奴人的战役战术指挥绝对是一绝,强悍的机动力帮助他们巧妙地绕过了“带刺的龟壳”,直接面对大夏的腹心。
但他们看到的不是中原女人白馥馥的胸脯,而是一道比所有“带刺的龟壳”更为凶残的钢铁长城。
飞鸟川之战,在夏军坚固的工事面前一万匈奴铁骑碰的头破血流。
正当左贤王焦头烂额准备撤退时,一支凶悍的夏军铁骑却突然窜了出来,直捅他的软肋。那是一场骑兵对骑兵的大混战。
青鬃川上轻松碾碎皇帝的御营,使得匈奴人对夏军的骑兵不屑一顾,那些衣甲鲜亮,骑着漂亮的高头大马,拿着精良武器的皇家精锐骑兵们是那样的不堪一击。
他们蠢笨,毫无经验,又骄狂的要命,只会凭着一股蠢劲主动跑来送死。
真的,屠杀这样的一支军队完全没有任何的成就感。
但是现在他们不得不重新修订对大夏骑兵的看法,这样一群衣衫不整c形如马匪的家伙战斗力可是真的不弱呢。
他们虽然未能取得最后的胜利,但也着实让毕芃出了一身冷汗。
他们败在人数太少,败在指挥不统一,败在他们只适应小规模战斗。
匈奴人可以轻松地集结起十万骑兵在方圆数百里内打一场战役,但夏军骑兵显然做不到,他们规模太小,不适应大规模作战,他们是为小规模游击战而生。
果然,在规模会战失败后,大夏的骑兵化整为零,开始发挥他们的长项——骚扰作战。
他们就是一个个带刺的剑客,灵活机动地打击匈奴人,这里刺你一剑,那里割你一刀。
没日没夜,无休无止。
他们本是这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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