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看吗？我瞅着还行啊。主要是我哥们给我整的，又不花钱。”

    “想不花钱你去美发学校啊，不要钱不，理发的全都是漂亮姑娘。哎？你什么哥们？是不是真拿你练手了。”

    金晓光认真的想了想，“你这么一……好像还真不好。槽！下回不找他了。”

    余杉笑了两声，掉头将车开出了区。他不再笑话金晓光的造型，转而起了驾照。这才了解到，金晓光不需要完全重新考驾照，只需要重新考科目一。余杉就问金晓光什么时候去考，结果金晓光梗着脖子“我哪有功夫啊？等着吧。”

    “不是，你早晚都得考，莫不如抽空请假去考了，也就半天的功夫。没驾照你连车都开不了，多不值当。”

    “我开不了？这两天省里交警下来了，等这帮人走了，我回头照样开。”

    余杉撇撇嘴，没多什么。东北人就这特点，话喜欢吹牛、起高调，依着金晓光的性子，这家伙也就痛快痛快嘴，转头肯定得老老实实去考科目一。

    上了主干道，俩人商量一番，将头一个目的地定在了双合。那里的墓园比较新，据风水还算不错。有一条河，算是有水，至于山就别想了，只有个大土包。308横穿市区，从东北角出城，又在村村通道上开了二十多分钟，总算到了墓园。

    俩人停好车，金晓光先给风水先生打了个电话，了几句，就领着余杉下车进了办公楼。风水先生带着墓园的管理人员跟金晓光碰了面，俩人一通神侃，听那意思谁家老人过世了要是不埋在这儿，那后辈就等着后悔吧。

    侃完了，俩人又引着金晓光、余杉去实地瞧了瞧，反正余杉也没瞧出来那墓地哪里好来，结果一问价格，一口价六万六千八。听得余杉直吸气，三尺宽、六尺长，算算一平米三万多了，这特么比市中心房价还贵一倍。难怪有人抱怨是死不起了，单是墓地价格这一块就太夸张了。

    妹夫金晓光也开始神侃，瞧那意思是往下砍价。余杉不擅长这个，这会儿就开始走神。他四下瞧了瞧，周遭松柏长青，抬头碧空如洗，要是他待的地儿不是墓地，没准这会儿已经放空思绪，心旷神怡了。他百无聊赖瞥了眼，随即一眼瞧见了一块墓碑，那上头的名字让余杉极其熟悉——张铭昇！

    张铭昇？余杉抬脚走近两步，定睛仔细一瞧，名字没错，上头的照片更没错，就是老张人。余杉赶紧瞧其他信息，结果立碑的时间是零八年七月，死亡时间却是九九年四月。

    瞧着死亡时间，余杉脑子嗡的一声就炸开了。甭琢磨了，张铭昇肯定不是自然死亡，这个时间点上，动手的百分百是乔思！

    乔思这是什么意思？不动自己原的家人朋友，改冲着余杉在九八年结识的朋友动手了？问题是老张只是余杉招募的傀儡经理人，没那么大感情，杀老张……貌似威胁不到他余杉啊。

    要是冲着杨睿……等等，余杉倒吸了一口冷气。既然乔思这混蛋连老张都不放过，那杨睿、丁大侃乃至徐惠，乔思就更不会放过了。

    余杉用拳头拍了拍额头，掏出手机就打算用络。结果这地方偏的厉害，络只能用2g的，慢的要死不，什么都打不开。他只能放下手机，心里焦躁着，在一旁等着金晓光完事儿。

    过了能有半个钟头，金晓光总算是谈完了，俩人一路回到车上，余杉抢先坐进了副驾驶，把车钥匙丢给金晓光，“回去你开，我歇会儿。”

    “好嘞。”

    金晓光应了一声，发动汽车往回走。他一边开车，一边着墓园黑心。副驾驶的余杉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目光始终盯着手机屏幕，等络好不容易恢复3g，立马开始起杨睿、丁大侃、徐惠的信息。的结果有很多，但没有一条是余杉想要的。

    九九年的四月，国内互联还处于萌芽状态，想要那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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