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婉萱终于知道自己的地位了,过得连个丫鬟都不如,无论做什么都被人看管着。
也知道宋少阳的态度了,他根本就不管她和孩子的死活,过去她还因为这事去跟宋少阳闹过抱怨过,希望他能够为自己做主,去追究沈晗允的责任。
结果他只是视若无睹的离开了书房,连话都懒得说一句。
她才知道在这督署府里,她现在是举步维艰,即使下人是叫她一声姨太太,也从来没有拿她当过主子看待,她原来的丫鬟,也被打发出了这府里。
现在的她身边空无一人,连个可以说话信任的人都没有。
所以她安分了下来,不再闹腾,因为她很清楚这督署府已经被沈晗允掌控了,她说东,这府里的人绝对不可能违背沈晗允的命令,往西行。
事情的转折在于她看中了一只镯子,可是丫鬟却说那是给沈晗允的,就算她喜欢也不可以拿。
一时间火气就上来了,当即就砸烂了镯子,并且伸手打了那个丫鬟一巴掌。
这些天,她真的是受够了!
她什么时候沦落到这种地步了!还需要人处处限制着手脚,什么都要去过问沈晗允那个女人!
怒火滔天的白婉萱只知道现在要找个宣泄口,也顾不得那么多的禁忌,将连日来累积下的怨气尽数发在小丫鬟身上。
末了,还嫌弃不够,随手拿起了花瓶,用力砸在小丫鬟身上,当即便头破血流的小丫鬟昏死过去。
沈晗允闻讯赶过来的时候,那丫鬟已经奄奄一息了,深蹙起秀眉,厉声道,“还不赶紧扶着下去找大夫来看看!”
好不容易才将伤者拖离开现场,看着那滩血迹,沈晗允仿佛就像是看到了自己母亲死时的情形,眼眸冰冷如寒霜,冷笑道,“白姨太好大的火气!怀着孩子还要亲手惩戒下人,不知道这丫鬟做了什么事情惹得你这么生气,非得要将然而那人打得半死不活了才肯罢休!”
这话里话外无疑就是在讽刺她,说她怀着孩子还不安分,实施暴政,将无辜的丫鬟打得只剩下一口气。
可是看着沈晗允恬静的脸,淡然的眉目,她竟然连一句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
让她怎么说?
难道要说是因为她嫉妒沈晗允,所以才将火引到了无辜的人身上,将人打成了半残疾吗?
“白婉萱!这督署府的女主子是我!要惩戒下人也轮不到你!”
她是恨毒了白婉萱这平日里装的善良无辜,不谙世事,背地里心狠手辣的两面派,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女人,她的母亲也不会因此丧命!
新仇旧恨齐齐涌上心间,她看向白婉萱的目光也更加冷桀,“白婉萱,我奉劝你好自为之,你好歹也是个大家闺秀,我想这规矩和羞耻怎么写,你应该知道!别试图去碰触别人的底线,否则……”
她睨了一眼白婉萱微微隆起的小腹,勾起了嘴角,阴森森的看着她,“否则就算是这块肉也救不了你,保不住你的命!”
沈晗允的话令白婉萱僵住,后脊背阵阵发寒。
她这模样就像是烈狱前来索命的罗刹,仿佛下一秒就要朝着她扑过来,下意识的护住了自己的肚子,惊恐的看着她。
沈晗允敛下了笑意,嘲讽的睨了她一眼,看着面前哈头弯腰的佣人们,吩咐道,“记住了,少帅不在的时候,这个家是我做主,旁的人……”
说着,她扫了一眼正瑟瑟发抖的女人,声音更加低沉,“旁的人若是无事找事,大可不必忌讳,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这种小事情,还要我来教你们怎么做吗!”
鸦雀无声,死一般的寂静。
她的目光始终看着那滩血迹,神色晦暗不明,“叫最好的医生来看,实在不行就送到医院去,至于无理取闹的白姨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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