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85章 初露端倪(第2/4页)  玄欲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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盅术的人真便是他?!”仿似一腔烈火,从黄莺两眼喷出,她死死盯着段书记,似要将他千刀万剐。

    的确是,“六阴催春蛊”这等自古以来便是整人陷人的阴险毒辣手段,历来为人所不齿,一女子被这等盅术所折磨,必要不断找人交媾以发泄奇痒,丧失人伦、丢尽颜面,痛不欲生,生不如死,自古多有女子即便盅术已除,也要轻生自尽。黄莺一村野民女,却遭如此摧残,实属不幸。关键是,她身陷“六阴催春蛊”已到了第七天的关头上,古往今来,身陷这等阴毒蛊术的女子,即便其自身元阳精旺,也抵挡不了一个月的春情贲张狂泄,往往“双七”十四天之内便会有性命之忧,是而,她必须尽快找到下此盅术的异人以求得解药。而现在,我既然为她分解出,下盅术的异人便有可能是这位段书记时,她岂能不激动?但是,听她之言,她貌似根本没见过这位下盅术之人?

    何故她在刚见到我的那一晚,夜晚勾引我欲交媾,且似要从我怀里盗取一件物事?是否便是欲盗走我身上的地缨珠?很明显她应该是受人之使啊!

    “段书记,告诉我,是否就是你?是你给我下了这什么盅术的?”黄莺早已泪流满面,身子发颤,“八天前的一个深夜,我正和赵县长我正在家里熟睡,睡梦里感觉有异,便睁开眼睛,就见眼前站着个黑衣蒙面人,正朝我嘴里塞什么东西,我正要叫喊,就被她强行捂住嘴巴,然后就硬生生地吞下了那个东西,现在想来,当时就是把你的盅术毒物给我塞进了嘴里?”

    黄莺这关头竟顺口地说出了那无辜受死的赵县长的名字,而赵县长昨晚又在幻象中呼喊着黄莺的名字和两人的一些经历,可见,这两人的确有着非同一般的关系,不过也已是过去时了。

    “你们,你们。你们两个莫要血口喷人!”段书记一时间恼羞成怒,已有些语无伦次,“什么‘六阴催春蛊’,这是什么东西?什么盅术毒物的,什么交媾的,我他妈的一个国家干部,也算一个懂些算命相术的人,有头有脸的人物,我只在和赵县长吃饭的时候见过你黄莺一面,我他妈什么时候晚上来找过你。还给你嘴里塞东西?不要诬陷我,这是诬陷罪,你们知不知道?”

    杨天骢久未发话,却在这关头说道:“人家方先生、黄四小姐从头到尾就没说过一个‘交媾’的词儿,你却掰的很有条理啊,你若不懂‘六阴催春蛊’,你又何尝知道‘交媾’?”看来,杨天骢昨夜去找黄莺时,黄莺的“交媾”定然让他印象深刻。不出我意料,这黄莺如此白皙丰满的身子,定然已被他看了个够。

    杨天骢所说的话,其实也正是我要说的。这不是很怪么?一个若连“六阴催春蛊”都没听说过的人,又何尝知道身中此盅术便会“交媾”?这段书记还要怎样装下去、演下去?

    “你、你、你、你们,你们合着一起来套我话是吧?一起整我?”段书记愈加急躁,“不过我又岂是那般好欺负的?”说罢。迅速从怀里掏出一件物事,就要向我们丢来!

    说时迟那时快,我早已念动“六甲搬山术”。裂地设障,就见段书记“扑通”一声踩空,跌了一个狗吃屎,手中的东西也散在地上,仔细一看,才是磷赤硝,极易燃烧,一旦点燃,会产生大量白色浓烟,且伤人眼鼻,奇人异士极爱带着这类玩意闯江湖,有时耍耍把戏也能蒙骗些人,但却是很好的逃兵之计,被这阵烟雾呛着的人,少说也要大半天才能恢复过来。

    我赶紧走上前,一把抓他的衣领:“老段,咱们同道中人,就不要互打诳语了,我来黄家,是帮他家化孽解煞治病的,你来黄家,除了给黄莺下盅,还有其他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你当我早前就没发觉你有问题?昨夜还在黄家大厅里和那何五谈话之时,我见你谈吐气质异于另三人,再看你的面相,有些异兆,普通俗人,岂有你这般邪佞之气?再一想到黄莺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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