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羽走得坦荡,进入党校之后,深居简出,除了见见花小蝶和一些正常的亲戚走动,几乎不去任何杂七杂八的地方,更不会见任何身份不明的人。而且,身边常有两名保镖跟随,这两名保镖是南宫中兴派去的,可以说是保护王羽,也可以说是监视,在今后很长一段时间内,绝对不能让王羽见到一些不能见的人,为了王羽,也为了南宫系。
不仅仅这两名保镖监视王羽,田姓和黄姓的人,也有很多暗哨在监视王羽,想要找出王羽和临江暴、乱事件有关的证据。可惜,他们不知道王羽有一个分身,就算他们永远监视王羽,也难以找到相关证据。
此时,王羽的分身已经来到广西黄家的老宅前。王羽看着这栋百年老宅,不胜唏嘘,因为他知道,这片宅院从今夜之后,将化为一片废墟,永远消失于历史之中。
想到九爷曾经从片老宅里走出,又被这片老宅里的人杀死,王羽觉得这是人生莫大的讽刺。就像有人使用阴谋,杀死九爷,制造临江市的混乱,却伤人伤己,徒增他人笑料。
而最大的不幸,是引来了王羽分身的报复,今天江湖中的黄家将不复存在,为了九爷,也为了被人暗算的那滔天怒火,今晚必将血流成河,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哪怕身死亦无悔。
黄家老宅中,一片阴郁,气氛压抑得令人心悸。祠堂正中,灯火通明,一名老者正挥舞着荆棘藤条,愤怒的抽打一名跪在祖像前的中年男子。大堂两旁,站着黄家的主要人物,有人惋惜,有人愤怒,有人同情,有人无奈……表情不一,但都抿着嘴,不敢吱声,也没人敢替中年男子求饶。
黄家家规中有言,犯了大错,必须接受惩罚,这是烙在黄家子孙骨子里的规矩,谁也不能例外。正在执法家法的正是黄家这一代的家主,兄弟排行中老大。而田姓的老爷子,按照辈分,只能算是他的堂弟。
“老十七,你糊涂啊……你自诩聪明才智胜孔明,可这次怎么设计的?不但没有引出王羽,还把田家老七拉下了马。你知道田家老七在田老心中是什么地位?将来可以入常的啊,是田家复兴的希望啊!你……你……我打死你!”
老人用颤抖的声音骂完,又是一阵抽打,带刺的荆棘条落在中年男子身上,总能留下一道深深的血印子。
“全……都是……我的错……打死我……我也认了!可这……不合常理啊!我们心里明白,王羽就是临江市……地下社团的大佬,九爷出了事,他不可能不管。如果不管,会被整个临江道上的人逼视唾弃,如果管了,他就上了我们的当,露出马脚,一下子就能陷入死地,再也无法混迹官场,也就无法对我们造成威胁。”
中年男子越说越愤怒,甚至忘记了背上血肉模糊的疼痛,明明计划的万无一失,怎么会失败的呢?王羽怎么就没露面呢?事后家族花费大代价,查看了王羽的通讯记录,发现只有两个可疑电话,经过查看,居然只是两个广告电话,根本查不到真正的电话来源。
之后……王羽的手机清白得好像刚出生的小姑娘,什么记录都没有,甚至事发时,王羽还在界县新闻上露过面,有整个领导班子为他做不在场证明,和临江的暴力冲突事件无关。
“我不管你是怎么做的,我要的只是结果!可结果呢?结果是你连累了田老七,你害得我被田……被他骂!这一辈子我都没有被他骂得这么惨过,老了老了,却是无颜见地下的列祖列宗啊!”老者说到动情处,更是黯然泪下,自责不已。
“只要盯紧王羽,或者抓到逃亡的几个地下社团的骨干成员,一定能够审问出王羽的罪证。”中年咬牙切齿,哪怕嘴里早就咬破了,鲜血直流,他也毫无所觉。
老者愤怒的说道:“你以为只有你会调查?别人就查不出你找那司机害死黄九龄的事?国安局已经发现蛛丝马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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