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索。”陶玉鸣骂道:“老子早就觉得这家伙靠不住,沒想到真当了叛徒。”
“老陶,下面就看你的了。”
“我。”
“如果你能干掉楚天舒,我们还有一线生机。”
“真的。”
“对。”付大木说:“周伯通与老三单线联系的,车祸的事暂时扯不到我们头上,干掉了楚天舒,罪名让老三全部担起來,我们两个还有机会蒙混过关。”
陶玉鸣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这会儿已成了惊弓之鸟,觉得付大木说得有道理,便叫道:“行,老板,你说怎么干吧。”
“明天通天河大桥合龙,楚天舒要去参加竣工验收,我跟你说……”付大木凑在陶玉鸣的耳朵边嘀咕了几句,陶玉鸣开始还有些狐疑,后來又连连点头,最后忍不住问了一句:“老板,那薛金龙不是也完蛋了。”
付大木目怒凶光,说:“老陶,他知道的太多,留了也是个祸害。”
陶玉鸣重重地“嗯”了一声。
付大木说:“老陶,你抓紧时间去准备,我和晓丽商量一下怎么处置老三,哦,记着,上楼把手机带走。”
陶玉鸣愣了片刻,带上帽子,急匆匆的走了。
“老大,你真打算除掉老三。”陶玉鸣一出门,胡晓丽迫不及待地问道。
付大木看着胡晓丽,反问道:“你说呢。”
胡晓丽一时无语,不知该如何回答。
付大木微微一笑,说:“晓丽,你觉得我会兄弟相残吗。”
胡晓丽眼里闪过一丝亮光:“那你……”
付大木从黑色的大塑料袋子里掏出一个大信封,递给胡晓丽,说:“晓丽,这里有两本护照和一张瑞士银行的银行卡,我花钱办好的,你去接上老三,从西南口岸出国。”
胡晓丽接过來,问道:“那你呢,你不和我们一起走。”
“我不能走。”付大木无声地苦笑一下,说:“只要我还在南岭县就能拖住楚天舒他们,为你和老三争取出时间來,我现在要是消失了,马上就会上通缉黑名单,那样谁也走不掉。”
胡晓丽拉着付大木的手,瞬间泪流满面,说:“老大,我怕这一走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无所谓了,你和老三放心地走吧。”付三森搂了搂胡晓丽,抚摩着她的脸说,“我知道,你心里其实装的是老三,出去之后,你替我照顾好他,我们老付家得留一条根哪。”
“谢谢你,大哥。”说完这句话,胡晓丽已经泣不成声了。
付大木又拿出两部崭新的手机,递给了胡晓丽,说:“晓丽,这两部手机的卡都是外地的,不管任何时候,都不能再和我联系,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胡晓丽问:“大哥,我们什么时候出去。”
“八点半,陶玉鸣在通天河大桥那边动手的时候,你趁乱出去,接到老三之后,立即去西南,信封里有一个联系人,他会帮你们办好所有手续的。”付大木挥挥手,说:“晓丽,我上去了,祝你们一路顺风。”
说完,付大木打开门,头也不回了走了。
胡晓丽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拿着信封,默默地站在密室中间,泪水喷涌而出。
付大木回到大套房,四仰八叉地躺在大床上。
黑暗中,闪着两道绿莹莹的光。
早上八点,一夜的秋雨已经停歇,初升的太阳慢吞吞地挂上了天空。
南岭县城的大街小巷人潮涌动,与往常一样,人们又开始了一天的喧闹和忙碌。
这一天,是南岭县人民盼望已久的一个日子。
新建的通天河大桥终于要合龙了。
天公也像是为南岭县民众助兴,昨晚上还是连绵的秋雨,到了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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