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忽然听见手机响起,一个激灵惊醒过來,第一个感觉就是:又出事了,
当他听说有人闯入传销窝点救走了新來的两个小丫头,气得他在电话中对老麻一阵破口大骂,
刘玉洁光溜溜地坐在床头,莫名其妙地看着气急败坏的疤王,
疤王吼道:“看你麻辣隔壁,滚起來,穿衣服,去把冷锋喊起來。”说完,他抬起脚,在刘玉洁的光屁股上踢了一脚,
刘玉洁吓得一骨碌下床,套上裙子,连短裤都沒來得及穿,就跑到隔壁的房间死命地捶门,
此时,冷锋的启蒙教育才刚刚结束,
在按摩小姐的刺激诱导之下,这小子第一次还沒有來得及进入就一泄如注了,
他极其不甘心,硬扯着按摩小姐不让走,在经过了一番讨价还价之后,冷锋将两张钞票拍在了按摩小姐的肚皮之上,按摩小姐才装出一副勉强的样子,帮着这个小处男又是搓又是揉,忙乎了个把小时,终于帮助冷锋完成了他的性启蒙之旅,
按摩小姐抓着票子躺在床上捂着嘴偷偷乐,出來干了好几年,老娘今晚上总算吃到了一只鲜嫩的童子鸡,
刘玉洁急促的拍门声让冷锋打了一个冷战,他光着屁股骂骂咧咧地爬起來,刚把门一打开,按摩小姐趁机就一阵风似的溜了出去,
刘玉洁一闪身,裙子呼拉一下飘起來,
冷锋一下就看见了裙子里的春光,他兽性大发,沒等刘玉洁开口说话,拦腰把她抱了起來,狠狠地扔在了床上,掀起裙子就扑了上去,他正准备挺枪而入,屁股上就挨了重重的一脚,
得,正好,
扑地一声,冷锋的长枪猛地刺入了刘玉洁的深处,
刘玉洁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不知道是痛苦还是痛快的呻吟,
沒等冷锋发起冲击,长枪又冷不丁被拔了出來,受此惊吓,长枪突突突地喷射出不多的几滴液体,滴落在刘玉洁的大腿根上,
疤王双手将冷锋拎在半空中,狠狠地扔在了床下的地毯上,
幸好冷锋的身体被床头碰了一下,才避免了一个“鸡飞蛋打”的悲剧发生,
“小狗日的,你他娘的小鸡*巴还快活得起來。”疤王毫不客气地又踢了冷锋一脚,
冷锋一翻身坐在地上,哭丧着脸说:“发哥,饶了我这次吧,以后再也不敢了。”
“妈个比的,你还想有下次。”疤王恶狠狠地说:“快说,你带來的小丫头是什么來历。”
冷锋愣住了,他以为疤王大发雷霆是他动了刘玉洁,一下子反应不过來,大半夜的疤王为什么要问这个,
疤王抬腿又是一脚,将冷锋踹倒在地毯上:“冷锋,说话呀,你哑巴了。”
“同……同学。”冷锋捂着胸口,结结巴巴地说,
疤王又瞪住了刘玉洁,吼道:“说,刚才你在床上跟老子吹嘘的小丫头又是什么來历。”
“不,不知道。”刘玉洁将裙子撩下來,战战兢兢地说:“不是,不是你……你拉來的吗。”
“拉你妈拉个老比。”疤王简直要被这一对男女气疯了,“你们知道吗,他们都跑了。”
“啊,。”冷锋和刘玉洁同时张大了嘴巴,
“啊,啊,啊,啊你个屁。”疤王将冷锋拎了起來,骂道:“滚起來,跟老子去把她们追回來。”
疤王发泄了一通,终于冷静了下來,他拨通了老麻的电话,让他带人开车紧追不放,然后又通知沿途的眼线,发现一辆载着一男两女的摩托车立即报告,并组织人员进行堵截,
金鳌集团豢养的大批看家狗倾巢出动了,他们利用熟悉地形的优势,从各个方向迅速向鳌头镇通往新荷市的国道集结,但行动还是慢了一步:当他们与随后赶上來的老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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