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威廉?尤尔特?格莱斯顿,反对党的领袖。
“尊敬的首相阁下刚刚花了很长时间陈述了他在亚洲为帝国利益做出的巨大努力,并要求对印度当地政府作出改革的各项建议。毫无疑问,我赞同他对于印度在帝国内部地位的看法,不过在此之前,我想询问阁下一个问题。”说到这里,格莱斯顿议员稍微停顿了一下,随即大声问道:“缅甸正在进行那场战争现在如何了?”
首相稍微停顿了一下,在他浓厚的络腮胡子的遮掩下,人们看不清楚他的表情是怎么样,但随即他便镇静的回答:“尊敬的格莱斯顿议员先生,缅甸离这里很远,而战争的结局就好像飓风中的船只一样,一会儿向左,一会儿向右,不到最后一刻,我们很难知道最后的结局的,我已经派出贝尔福先生前往那里作为全权大使,我相信您应该知道贝尔福先生的卓越能力。现在我们能够做的只能虔诚的向上帝祈祷,希望上帝能够将胜利赐予他的忠实信徒们。”索尔兹伯里侯爵含糊的回答立即激起了左边反对党议员的一片嘘声,议长不得不大声喊道:“肃静,先生们,肃静!”
“当然,我和首相阁下一样相信我们尊贵的同僚贝尔福先生,他有足够的能力维护帝国的利益。不过在此之前,我想在这里宣布一个事实!”格莱斯顿从他西装内衬的上衣口袋那取出一张叠成四折的白纸,几个眼力好的议员可以清晰的看清这是一张电报抄文。
“1885年十一月二十七日,也就是五天前,中国人在缅甸中部的一个叫做蒲甘的城市附近击败了英队,英队损失了大约一千四百以上的士兵,还有相当数量的大炮,在这场战役后,整个缅甸中部地区已经承认了由中国皇帝支持的缅甸国王。”
格莱斯顿清晰的声音在下议院议事大厅的穹顶下回荡着,念完抄报文后,格莱斯顿对首相索尔兹伯里侯爵摊开手,做了个请对方解释的手势。
索尔兹伯里侯爵皱起了眉头,竭力在议员们惊讶的议论声中回答道:“尊敬的格莱斯顿议员,我并不是在怀疑你的信誉,但我是否可以请问一下——”
“当然!”格莱斯顿打断了首相的问话,这在下议院里是非常罕见的现象:“我可以告诉您我的信息来源,您记得《每日电讯》的简森先生吗?他是一个很出色的记者,这封电报正是几天前他从仰光通过电报发过来的,他本人作为一名战地记者正在仰光,我想再过几天,列位议员就可以在报纸上看到来自前线的文章了!”
“ko取胜!”刚才那个红胡子的议员对自己的同伴挤了挤眼睛:“一记漂亮的左直拳,正中面门,胜负已定了。”
他的同伴赞同的点了点头:“你说的对!格莱斯顿已经把首相阁下脚下的土地掏空了,我愿意和你赌五十镑,最迟到这个周五,唐宁街十号就要换一个新主人了!”
“不,也许用不着到周五,据我所知格莱斯顿可是个狠角色,我敢和你打赌,在他手上还有一颗炸弹,一颗能够把别人炸上天的炸弹!”
“好吧,五十镑,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正当这两个议员正在为首相的命运打赌的时候,索尔兹伯里侯爵也正在用尽最后一分力气为延长自己的第一次首相生涯而努力:“尊敬的格莱斯顿议员,我不想为自己辩护,但正如大家所知的,上帝的意志是伟大而又奇妙的,铁公爵在布吕歇尔出现的那一刻前,也并不知道自己能够赢得最终的胜利,在困难面前老英格兰要团结一致!”
“尊敬的首相阁下,老英格兰当然会团结一致!但在此之前,我想问您一个问题,您派出的那位全权大使,我们尊敬的同僚贝尔福先生这个时候在哪里呢?他难道不应该在仰光准备尽可能的挽回损失,准备下一场战斗吗?”格莱斯顿说到这里,他转过身来,面对着左面的反对党的议员,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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