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点了点头,意思是明白懂了,又摇了摇手,指了指北方,意思稍安,等我从北方调兵,必保陛下安全。
刘协不是傻人,相反很聪明。当初王越抄董卓家的时候,那董家老九连王越都骗了,却是被刘协一口叫破,聪明劲是不比王越差。此时见王越手势,大致也明白过来,暗自呼了口气,冲王越送去了感激的眼神。
既然答应了皇帝,王越便不好食言。当晚,找来众将商议对策,却是都没个主意,此时才觉没把柳毅、顾雍带在身边,实是不方便。只得派出枢密营北上传信,希望柳毅、顾雍能出个主意。
那之后,王越便当个没事儿人,天天不是找曹操喝酒,便是在许昌各处转悠。曹操几次探话,王越口风紧得很,便说好久没来中原,要四处转转为由,全不理会曹操的白眼。
王越不走,曹操也没办法,张扬又刺杀不成功,只得这么耗着。
这一日,曹操准备趁着北方袁家内乱,咬下几块肉来,但王越不走,赖在自己地盘又不放心,只得邀请王越同往。
王越带着几百亲卫同往,结果却又遇到那群黑衣刺客,气得王越带兵追击。
这一追,直追出上千公里,直到徐州,在一个山村里,终于追上了那群刺客,在黄忠、魏延、羊咕、车公烈、太史慈的围剿下,杀了个干干净净。
“终于清净了。”车公烈抹着汗说道。
王越也觉得喘了口气,总算把这些粘皮糖给揭了。虽然难免还有余党,甚至那头领都没有抓到,但主力被杀,想要再来行刺,怕是没有个七八年别想了。
“噫,这是哪了?”黄忠四处打量问道。
羊咕出去一打听,回报道:“师傅,这里是徐州琅琊国,听说不远处的阳都,有位奇人,精通八算之术,天文地理无一不精。”
“哦?还有这号人物?走,看看去。”王越来了兴趣,打马向阳城而去。
进了阳城,来到一官吏之家,这家占地广阔,很是兴盛,门口两座大石狮,门牌上诸葛府,却原来这人家复姓诸葛,是原司录校尉诸葛丰的后人。
还未打门,门却自己开了,从门里龙贯而出两列门童,各式花女散花留香,管乐钟鼓,齐喧奏鸣。
王越看这情形,乐了:“哟,这倒有意思了。莫非这人有预知之能,能提前知道我要来,早布下阵式欢迎我的?”
“师傅,说明您声名在外,这诸葛家怕是早盼晚盼,盼着您老的到来。”太史慈拍马道。
“去!”王越瞪着太史慈道:“说这话,也不怕人笑话。油嘴滑舌。”
正骂着,门里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
“哈哈……这位少年说得不错,亮等这一日等了十年了。”
人末到,声先来。等人出现之时,只见那人一身白袍长袖飞舞,羽纶花扇,道貌堂堂,果有神仙风采。
那人大笑着迎向王越,挥舞着羽扇拱手道:“王太傅,恭候多时了。请。”
“你知道我要来?”王越奇道。
那人笑道:“当然!早在十年前张角陨落之时,我观天象,才知你才是我的有缘人。”
“有缘人?这话从何说起?”王越好奇,心中更是吃惊,张角陨落之时,自己与他关系非浅,这人能把我与张角提到一块,果然是有几分本事。
“王太傅,先里边请,容亮再给您介绍几位朋友。”那人笑着将众将迎进了诸葛府。
王越、黄忠几人相顾无奈,只得既来之则安之,先进去再说。
府内,早有数名名士装扮之人相待,见王越进来了,纷纷起身相迎,拱手作揖,纷纷问候。
“这便是王大侠?天下第一剑?果真风流人士,名不虚传。”
“我观王大人天庭饱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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