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
“原来我们用的车弩、斩马刀,居然是曹操给发明的?”
“莫不是正跟那黑土有关?”
众人纷纷猜测。
文央点头道:“不错。经过我们后来的深入调查,在牺牲了数十位秘探之后,终于探明了曹操的大秘密。”
“什么大秘密?”
文央得意笑道:“那曹操自以为机密,却哪知这天下哪还有我们枢密营查不出的秘密?”
“快说!快说!快别卖关子了。”众人见文央还在卖弄,差点就要破口骂上了。
连王越即使早已知晓的人,也忍不住翻了白眼,对文央这小子欠揍模样很是不耻。
文央尴尬笑道:“莫急,莫急……唉……干嘛……我现在就说!”推开火暴脾气的车公烈,文央赶紧说道:“却原来,那曹操不知从哪得了方法,在他的秘密基地里大搞什么大炼钢,听说是一种比铁更厉害的金属,一把钢刀能力敌三把铁刀,着实厉害!”
“大炼钢?以一敌三?难怪我们的斩马刀这么厉害,杀起胡人来如切瓜般轻快。却原来这不是铁刀,而是钢刀?”丘力居、黄忠、魏延等参加过北伐的将领纷纷恍然,暗自吃惊。
檀石仇越惊道:“那……叔叔,我们岂不是很麻烦?若是以后曹操出了更厉害的马枪,却不卖给我们了怎么办?”
“是啊,是啊。我们的枢密营没有弄到这炼钢的法儿吗?”车公烈瞪着大眼问道。
文央眼色通红,哎哎斯斯的说道:“这个……这个……还没有完全掌握……可不是我们枢密营兄弟不行,而是那曹操贼得很,关键工序只有他的至亲参于,甚至有时候他连至亲都不信,自己亲自上阵,不让旁人靠近!”
“嘶……这斯,竟然如此小心?倒是个大麻烦。”
王越见众将有数了,这才说道:“所以,不管朝廷如何,这曹操,却是我们的大敌,是心腹大患。我看那十个使者都是曹操的人,摆明了想来探我们的虚实,又不让我们探明旨意。这老小子鬼着哪。”
老好人蔡邑这会也捻着胡子说道:“主公,我在雒阳为官之时,听访间传闻,曹操曾数次去过桥玄公府上,桥公一次都没见他却又说他是命世之才;许子将也曾月旦评他是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可见此人非寻常角色。不得不防。”
众将纷纷点评自己眼中的曹操,却多以赞扬为主,无不暗暗吃惊。
王越道:“那这许都之行,是去还是不去?诸位有何高见?”
车公烈嚷道:“去!干嘛不去!带上十万大军,神挡杀神,佛挡杀佛,怕他曹操干鸟!”
“噗……”侍候一旁的董新儿噗嗤乐了,好悬没把王越的茶壶打翻了。
王越噔了车公烈一眼,车公烈挠了挠头,脸色通红,呵呵着退到一旁,不敢再言了。
柳毅笑道:“主公,微臣也赞同要去。一是不去不行,毕竟是皇帝旨意,不好明目张胆的置之于不顾;二是此去许都,正好探一探那曹操能耐,最好能把沛国的炼钢之法给弄到手,以后便不会再受治于曹操,我们也能打造一支钢铁军队了。”
“是啊,拉上十万大军……呃……我不说了……”车公烈又蹦出来叫嚷,被王越扫了一眼,又缩了回去,嘀嘀咕咕的不知说些什么。
王越道:“那带多少人马去合适?或者,干脆我单枪匹马去得了。我若要去哪,想必没人能拦得住。若那曹操心存歹念,我便杀了他再跑也如探囊取物。”
柳毅道:“主公神威,曹操自然难挡。只是中原地广,势力杂乱,各方关系错综复杂,牵一发动全身,不比北胡直来直往以刀箭论输赢。”
车公烈不解,想问又不敢再问,倒是丘力居帮了他忙,问道:“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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