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方的消息,不断汇集到辽东,传到王越手上。
如今,三韩、东濊、沃沮、高句丽已全部占领,加上辽东、辽西,整个东北、远东,已尽入王家之手。下一步,便是去收降乌桓了。
丘力居自从降汉以来,见识了王家军的强大,心中越看越心惊,即便自以为傲的塔林骑兵,在王家军中竟排在了末位。
听说,除了虎翼营、神弓营,在中原,还有骁骑营、虎骑营、盾甲营、虎贲营、陷阵营、先登营、神机营、神风营,这些部队,听意思,竟不相上下,都属于王家军团!
这王家军,到底强到什么程度?丘力居越想越怕,心里直发怵,暗道当日幸亏投了降了,这要继续干下去,真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
若说以前归降只是权宜之计,现在,却是心悦诚服,巴望着早日将自己的乌桓国整个迁入辽东,料想,在这片富饶的土地上,乌桓一族必定开支散叶,重现昔日辉煌!
带着五万部队,丘力居为主将,阿南沙、阿克沙、檀石仇越为副将,这些草原上的旧部,怀着故里的雄心,踏上了北征之路。
乌桓,原本是领地最大的北国,幅员辽阔,纵横近万里;后因内部叛乱,又被鲜卑、匈奴、大汉共征,一时支离破碎,到如今,只余不过千里之地,游牧在乌桓山脉,若非有着一支精锐的塔林骑兵,怕是早被匈奴、鲜卑给吞并了。
丘力居满怀心事,想着自己乌桓一族的历史,想着这几十年来的起起伏伏,一时感慨万千。如今,要迁入汉地,不知今后,会走向什么方向。
“唉……”
胡思乱想中,两日过去了。
当丘力居带领五万大军来到乌桓之时,竟发现眼前一片狼藉,满目仓茫,火光四起。
丘力居惊道:“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了?”
“大王,您可回来了!”
“大王,救命啊!”
满目的伤兵,到处是尸体,百姓们见到丘力居,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衷呼着。
“踏顿!怎么回事!”丘力居跃下马来,抓起一名部落头领,睁目问道。
踏顿身中三刀,满身是血,悲声说道:“大王,来的是匈奴兵和鲜卑兵,是须卜骨和拓跋熊。他们联手来的。”
丘力居眼望着哀鸿遍野,气得目眦欲裂:“他们什么时候来的?”
踏顿回道:“大王,他们来了五天了,杀烧抢掠,把我们的粮食、女人都抢走了。”
丘力居大骂:“须卜骨!拓跋熊!我丘力居与你们势不两立!”骂了片刻,又问道:“他们走了多久?”
踏顿回道:“大王,他们分向两个方向,一东一西,今天早上刚走的。”
“气死我也!阿南沙,你带阿克沙、檀石仇越往东追击鲜卑;我带领两万人追击匈奴,务必要抢回我的子民!”
“是!”
没有耽搁,兵分两路,众军向两边追击而去。
不说丘力居,单说阿南沙、阿克沙、檀石仇越这一支,带着三万人,向东追击拓跋熊。
拓跋熊在辽东吃了败仗,觉得回去没法交待,便伙同须卜骨,浩劫了乌桓。
乌桓的精兵在丘力居手上,此刻还在辽东打仗,须卜骨得了消息,当即同意了拓跋熊的建议。两人各带万人,从东西两面,齐攻乌桓。
踏顿虽也算是草原第一勇士,但奈何手中无兵,奋力反抗之后,乌桓国破,整个国家被活动一空。
须卜骨、拓跋熊虽也损失过半,但收获却是空前的大,各自带着一半战利品,回返家乡。
拓跋熊还有五千多部队,压着十几车财宝和几千名女人,得意洋洋的向鲜卑大草原缓缓而行。
走到月光湖边,打算休息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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