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巧见长,却不善这种骑兵混战,顷刻间便死伤无数,被杀得连连后退。
“哈哈……托兰侄女,你这些娘子军也不怎么样嘛,还是跟叔叔回草原生娃娃去吧!哈哈……”拓跋熊带队冲入女兵阵中,顿如狼入羊群,任意肆杀。
檀石托兰气得脸都白了,偏又没什么辙,只得尽力的收拢部队,且战且退。
好在王越带着亲卫队赶了过来,救下了檀石托兰,问道:“托兰,怎么样?没受伤吧?”
檀石托兰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冷声说道:“还没死!”
王越苦笑,默不作声,只是带着亲卫队杀向拓跋熊。
黑夜中也看不真切,直到战至天亮,双方这才看清对方模样。拓跋熊抹着脸上的血水,大笑道:“原来是你!王越!可记得十七年前那一战?”
“十七年前?你?”王越仔细看了看拓跋熊,见他头上四周光溜,只留中间长发,辫子盘在头上打了个圈,垂着个尾巴在脑后,似乎有些映像,但又想不起来,直到拓跋熊拿出一支弩箭,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你!劫道的胡匪!”
拓跋熊撤了弯刀,双手捧着弩箭说道:“你终于想起来了?这支箭,我带在身上已有十七年了,每日每刻都想着奉还给你。今天,让你尝尝这黑铁利箭的滋味吧!”
说着,从马背后拿出一把细弓,那弓说细不细,只是模样很小,但弓胎却是厚实肥大,拓跋熊得意说道:“这是我用了十几年的功夫,请了弁韩国主箕元博上百名铁匠精心打造的盖世神弓,终于可以射出你这铁前。今日,让你见识见识威力!”
说话间,拓跋熊翻身下马,阔步沉腰,扎了个前后马步,大喝一声,双臂上的肌肉如虬龙盘根,青盘暴突,那弓缓缓被拉开,直到满月。此时,拓跋熊已是怒眼狂瞪,汗如雨下,可见这细弓之威,必定惊人。
“看箭!”拓跋熊眼中得意洋洋,叱声射出黑铁箭。
果然,那黑铁前如流星赶月,如天外来音,咻咻声令人惊心动魂,其威势,竟与王越的五发连弩一般无二!
“小心!”王越大惊,赶紧推开托兰,狂舞巨剑,试图生接下这支箭来。因为这可不只是王越一人,后面还有无数亲卫,若是王越躲开,势必要泱及旁人;看威势,怕是连穿三五人不在话下,这拓跋熊,果真好本事!
转眼间,那黑箭已至眼前,一箭一剑“叮叮当当”的缴做一团,那黑箭威势之大,前所未见,王越已被带离马身,腾空而起,不断的随着黑箭后退,在空中展开了交战,直到飞出五十丈之外,这才卸了铁箭之力,“哐当”一声,将铁箭击落地上。
“好!”
“少爷威武!”
“祖师爷威武!”
众军欢声齐呼,便是连鲜卑胡人,也不禁暗自钦佩。
王越不敢马虎,赶紧腾空而起,飞回军前落坐马上,谨慎的盯着拓跋熊,生怕他再射出那一箭来。
好在拓跋熊已再无力开弓,收了细弓,心中既是敬佩,又是不爽,悻悻的说道:“王大侠果然无愧天下第一剑,厉害!我认栽了,走!”
说着,拓跋熊很光棍的丢下财宝,带着鲜卑军调头离去。
“站住!休要逃走!”檀石托兰不愤,还待要追,却被王越拦了下来,说道:“托兰,此时退敌要紧,不宜恋战,来日方长,总能为你报得了仇。”
檀石托兰气得俏脸煞白,咬牙道:“哼!我看你还是记我阿达那一箭之仇,根本没想过要为他报仇,枉我为你……哼!让你后悔一辈子去吧!”
说着,檀石托兰带着两千女兵,回了天目城,留下王越在那莫明其妙,有些愧疚,又有些不解。托兰为我做了什么?为什么说会让我后悔一辈子?
王越思索半晌,想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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