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很细,却硬度很大,明显比辽东的铁器要高上几分,便是在中原,也不多见。
“好!好!解决了三韩,剩下东军便成不了气候了,哈哈……”王越大喜,表扬了一番阿南沙、阿克沙,奖赏三军之后,高声喝道:“明日,便进攻东军,驱逐外胡!”
“攻破东军!”
“驱逐外胡!”
初战告捷,王家军士气大涨。
第二日,只留了一万守军,其余四万大军倾巢而出,击向东营。
胡人东营是人数最多的一队胡军,也是整个联军的中军大帐,总兵力足有五万多人。但有一点,这五万多人却分属十几国,其中沃沮、东濊、高句丽、挹娄四国各有八千,其余一万五分属百济、新罗在内的十几个小国,加上总军公孙权的三千家兵,却是杂乱无章,很难统一调度。
南军覆灭的消息传到东营,公孙权气得火冒三丈:“拓跋熊你个浑蛋!为什么不出兵!为什么袖手不管?浑蛋!”
远在北营的鲜卑首领拓跋熊正在与柳毅喝酒吃肉,帐中摆满了堆积如山的金银财宝,夫余国主、乌桓国主、匈奴国主也在帐中,眼睛盯着金光闪闪的财宝,口水直流,哪还听得见公孙权的叫喊!
这一回,连童关也出战了。三人带着四万王家军,分成三路,如三把利剑般,将一盘散沙般的五万东军一分为四,势如破竹。
十几小国的军队一触即溃,如土崩狗瓦般四散开逃。
阿南沙、阿克沙带着左、右两军,追出两里,又回转头来,与童关会合,包抄了公孙权的部队。
“不要慌!不要乱!我们的人比他们多,迎击!迎击!”公孙权极力的想要束集军队,但这些小国士兵哪会听他的,直恨不得爹妈多生两条腿,丢了武器、重甲,护着自家国主,各自逃命去了。
童关、阿南沙、阿克沙三军穿插来回,不停的驱逐着逃兵,却将公孙权牢牢困在了阵中。
公孙权眼见大势已去,心灰意冷,昂天悲呼:“王念先,我公孙权便是到了地府,也要诅咒你!我会在下面等着你的!王念先,我等……噗……”
话未说完,阿南沙飞马而过,寒光闪动间捥了个刀花,“咔嚓”一声,将公孙权的首级割了下来,提在了手中,喝道:“公孙权已死,降者不杀!”
“公孙权已死,降者不杀!”
“公孙权已死,降者不杀!”
众军齐呼,胡人纷纷弃刀投降;三人收拢部队,打扫了战场,带着三万降军,回到天目城。
“噢……噢……”
“我们胜了!”
“我们胜了!”
胡人联军围城数日,却被柳毅一计而定,王越大喜,当晚便大肆庆祝,连老爷子王念先,也精神大好,出来主持庆祝大会。
王越惊道:“父亲,您怎么出来了?这里有我就行,您快快回去休息。”
王念先在几个侍从的搀扶下,坐在首席,说道:“哈哈……无事,无事;你带来的那两位神医妙手回春,我这身体,已经好多了。今日破敌大喜,我岂能不来?哈哈……”
“真的?”王越大喜,转头望吴普、樊阿,道:“两位神医,我父亲好了?”
吴普、樊阿相视默然,道:“王大人,在药石、针灸的相助下,王老爷的身体短时间内已无大碍……”
“果真?哈哈……那真是太好了!”王越大笑,高声招呼着众将喝酒吃肉。尤其是柳毅,刚回天目城便被请了来,奉为上宾,接受着王家众将的敬酒。
柳毅躬声道:“恭喜王太傅,成攻破围,可喜可贺。”
“哈哈……同喜,同喜!”王越心情非常好,笑道:“柳别驾,此番得胜,全赖柳别驾之良策。我意请柳别驾留在我王家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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