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这一天,王越正在检阅修史计划书,心中突的一阵绞痛,“哐当”一声,竟将手边的茶杯都碰到地上去了,“哗啦啦”的摔了一地。
“王大哥……”
“师父……”
“您怎么了?”
“您是不是生病了,脸色那么难看……”
文央、天心等人围了过来,齐声问道。
王越捂了捂胸口,喘了口粗气,可心中还是闷得发慌,却又不知是何原因,摆手说道:“没事儿,没事儿。估计是最近太劳累,没睡好吧。你们继续。”
“哦。”众人将信将疑,回到了自己的坐位,重又开始着修史计划的制定。
又过了三日,王越的胸闷却是一点也不见好转,请来了京城名医华佗,却也没查出什么病因。
华陀也没开药,递给王越一本绢书,说道:“王太傅国事操劳,统领百万校军,实属不易。这胸闷之病,多是心病,却只能用心药调整。我这有本《五禽戏》法,模仿的是五种动物的形态、动作、神态;分别是虎的扑动前肢、鹿的伸转头颈、熊的伏倒站起、猿的脚尖纵跳、鸟的展翅飞翔。只要勤加演练,可舒展筋骨,畅通经脉。”
王越接过《五禽戏》,粗略看了看,见果然有些意思,笑道:“如此多谢华神医了,这几天没少麻烦您了。”
“哈哈……神医不敢称。我可不是太平道教的张天师,没有化符治病、洒豆成兵的能耐。还得要王太傅自己调整才好。”华陀年近五十,竟如三十壮年一般,声如洪钟,面如冠玉,不是神仙,却更似神仙。
华陀笑罢,叹气道:“唉……只可惜,如今征战不断,民不聊生,我这医术再高,怕也治不得黎民百姓了!唉……”
王越笑道:“苍生自有苍生的劫,也自有苍生的福。只要保持仁爱之心,做到问心无愧,便好了。”
“哈哈……还是王太傅豁达,我老了,不如也!哈哈……”华佗大笑,带过两名少年,说道:“王太傅,这是我两个弟子,一个吴普,精通汤药、体法;另一个樊阿,精通剖术、针炙。我想让他们随在王太傅身边,好将我的医术发扬光大。如何?”
王越大喜:“求之不得!多谢华神医!放心,我必再造两馆,专供二位大医研究、治病、教学,将华神医的医术传扬天下!”
“好好好!哈哈……”华佗大笑,留下《青囊书》、《麻沸散》等十余部医书,飘然而去。
王越习了三日《五禽戏》,果然胸闷之症好了很多,大赞华陀为当世神医,堪比当年的扁鹊、仓公,医术了得!
只是,还不待王越高兴几天,突的从辽东老家驰来一队千里加急快马,跌跌撞撞的来到英雄楼,还未进门,便昏倒在楼前。
文央赶紧找人来救醒,问道:“你是何人?所为何事?”
那人弱弱的急声道:“我要见少主!”
“少主?”文央问道:“谁是你的少主?”
那人说道:“王越少主!”
文央心中一惊,问道:“王越?那不是师父么?你有何事?”
那人喘着粗气说道:“主公病危,请少主火速回辽东!”
“什么!”文央大惊,急忙跑到王府,闯进修史文阁,高声呼道:“师父!不好了!不好了!”
王越脸色咻的煞白,心中又传来一阵绞痛,“哐当”一声,手边的茶杯再一次摔到了地上,惊呼道:“怎么了?什么事?”
天心赶紧过来给王越抚胸,嗔道:“有什么事如此慌张?看把王大哥吓的!”
文央道:“师父,真出大事了。刚才千里加急快讯传来,师祖父,也就是您的父亲,病危了!让师父火速回辽东!”
“什么!”王越一惊,又一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