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应了一声,急匆匆带着探子,去司徒府打探消息去了。
董卓听出味道来了,这王越似乎很着紧一名唤做貂蝉的女子。是什么女子,竟令鼎鼎大名的王越如此着迷?我董卓阅女无数,倒还真想见识见识。
董卓一生就这点最爱,可说一切强权霸政,为的便是搜罗天下美人儿。以前在凉州,不毛之地,尚且妻妾成群;如今权倾朝野了,连皇后、皇妃都随便自己玩弄,算是此道中的极致了。
可当皇后、皇妃都玩腻了的时候,董卓便没了主意了。不知道还有什么东西能引起自己的。杀朝臣,筑郿坞,广修豪宅,每隔一月便甄选美人……
可当这一切都做完之后,做到极致没得做之后,董卓又慌了。自己还有什么可以弄的?自己还能弄些什么?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慌?
这个问题董卓一直在思考,直到刚才,王越心急一女子,他才恍然:原来自己一直活在王越的阴影之下,原来自己最着慌的,不是权,不是色,不是欲,而是王越!
王越就像一把刀一样,时刻悬在自己头顶,令自己浑身不自在,令自己寝食难安!
若是……若是……若是能……把王越心急的这女子……给弄到手……那岂不很爽?
一想起这个,董卓便荷尔蒙贲发,气血上涌,两只铜铃眼,瞪得跟火球一样,灸热可怕!
王越也感觉出了董卓的异样,皱眉说道:“董太师,你怎么了?身体不适?”
董卓呼呼的喘着粗气,端着酒盅连喝了三盅,接着又抱起斛咕咚咕咚的整斛灌下,可心头的热火却越燃越烈,呼出的热气,几乎要冒出火星一般,赤红着双眼说道:“是,好像是不舒服了。王太傅,吾有事,便先回府了。”
“嗯,去吧。”王越也没在意,摆摆手让董卓走了,独自一个人端着酒盅,望着天空中的明月,想着美人貂蝉。
董卓回了太师府,坐在殿前,越想越兴奋,越想越激昂,大半夜的,竟甩开了膀子在殿中转来转去,一刻也停不下来。
董夫人来送夜宵,见董卓的怪样,笑道:“仲夫,今夜是怎么了?当年你征服了整个羌族,也没见你这么兴奋过。”
董卓咕咚一口喝光了冰粥,哈着凉气说道:“这一回不一样。这回,吾看上一女子了。”
董夫人失声笑道:“就只是看上一女子?那抢来便是!谁家女子?长相如何?”
董卓道:“应该是王司徒家的女儿,长相嘛,还没见过,不过,应该很美。”
董夫人道:“你没见过,怎么知道很美?”
董卓神秘道:“因为,另外一个喜欢她的人,身份非同一般。”
董夫人问道:“谁?”
董卓向外望了望,摒去旁人,低声说道:“王越!”
“啊?”董夫人大惊:“你……你竟要跟他抢女人?”
董卓不悦道:“怎么?连你也认为,吾不能跟他抢女人?他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会个剑术么?不就收了几个徒弟么?吾自小也是称霸胡羌,岂能怕了他?”
董夫人内心一沉,心知董卓若是犟起来了,肯定没人能说得动。以前杀个官员,睡个皇妃,都不算个事,没什么大不了。可……可这次……那可是王越啊!这可怎么办?
董夫人悲凄的说道:“肿夫,能不能,不抢这女子?”
“不行!”董卓叱道:“哼!竟然连你也认为我不如他?好!吾董卓这次便抢定了!哼!”
说着,董卓甩袖而去,留下董夫人在殿中失魂落魄,为董家的未来担忧。
当日,董卓为了夺权,杀了刘辩,惹了王越,他一气之下,抓了董家上下一百四十九口,杀得只余不足二十人。若非后来凭着董媛拖着有孕的身子苦苦哀求,怕是董家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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