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翻着眼一副我懂的表情,示意董卓尽管放马过来。
“哈哈……曹大人果真痛快!”董卓将头探到王越、曹操中间,小声说道:“今日吾等三人聚首,何其高兴;不若我们三军合为一处,共图大业,如何?”
“这怎么可以?”
“这主意好啊!”
两人同声惊呼。
王越说的反对,曹操却一口赞同,只是话音刚落,曹操却突的一阵头疼,痛呼一声说道:“怎么不行?俺觉得挺好……竖子!休要妄言!这话岂能乱说?……怎么就不行?怕个毛啊!这乱世三国已经乱了,俺们便让他乱个彻底,啥个不行?……啊!痛死俺了!别打!别打……”
曹操一会拍桌,一会捂头,咕咕嚷嘛不知在跟谁说话,末了双手抱头,痛得踢翻了案席,在地上滚作一团。
“曹大人!”
“曹大人!”
王越、董卓大惊,不知他发生了什么事,急忙上前按住,呼道:“曹大人,你怎么了?”
“啊……痛死俺了……竖子!今天非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我曹操的厉害!”曹操滚在地上疯狂扭动着身体,发了狂似的嘶吼着,惊得董卓召来侍卫按住了曹操的四肢全身,曹操又左右挣扎了半刻钟,这才慢慢消停下来。
“曹大人……你的头疼之症又犯了?竟发展到这般严重了?”王越惊异的问道。
“曹大人,来,喝口酒,压压惊。”董卓亲自倒过一盅酒,送到曹操面前。
曹操端坐在新案前,昂头灌下一盅酒,呼了口气,说道:“董卓,此事绝无可能!我曹操的军马,绝对不会与外军合并,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诶……”董卓拉着王越、曹操说道:“我们怎么能算外军呢?吾当年与你父亲曹嵩同朝为官,相交莫逆;吾之小女董媛送给了王太傅做小妾;你的子侄曹休、族弟曹豹,还有张郃、乐进、典韦、许禇,吾之部属张辽、高顺、华雄又俱都是王太傅的弟子。这般算来,我们是亲如一家,何来外军之说?”
“不行就是不行!此事休要再提!哼!曹某告辞!”说着,曹操便要起身离去,被董卓死赖着给拉住了。
“好,好,好,不提,不提!只喝酒,只吃肉!”董卓没辙,只得暂时先稳住了曹操,趁着喝酒吃肉的功夫,暗使眼色,令宫女们百般的讨好曹操,诱惑曹操。
但不知怎的,此时的曹操却忽的像换了个人一般,虽也与宫女调笑,却眼神清澈,目不斜视,只是喝着酒,吃着肉,与王越说笑,并不怎么理会董卓。
“王太傅,多谢这些年来对我子侄,对我族弟的教导,现在他们都在军中独领一支,这些都是王太傅的恩情。今日有机会,来,王太傅,曹操敬你一盅。”
“应该的,应该的,既是我弟子,我自当悉心教导。”王越端着酒盅,乐乐呵呵的到是吃得心安理得,理所应当。
“这个吾也要敬。你那几个弟子张辽、高顺、华雄,都是吾军中的中流砥柱,比吾原来那些部下强多了;来来来,吾老董也敬王太傅一盅。”董卓倒也是真心感谢,凑了过来给王越敬酒。
三人盅来酒往,到月影西斜之时,竟喝得有七八分醉!
董卓亲自将曹操、王越送出门外,哈哈大笑道:“今夜真是痛快,以后要常来常往,莫要生疏了!”
“一定,一定。”两人连声点头,来到府门口。曹操忽的说道:“瞧我这记性,我还有一事要与董卓相搓,王太傅,不若你先回去,我随后再走。”
“哦?有事与吾相商?那好,曹大人,咱回去接着喝酒。”董卓心喜,巴不得曹操留宿,好将王越那一招再来一次,便令吕布、张辽、高顺送一送王越,拉着曹操又向府内走去。
“那行,那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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