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事体大,是不是放到朝中与文武百官讨论?”
董卓说道:“不用!刘辩是你徒弟,刘协是太皇太后亲孙,刘辩又不喜为帝,以你在京中的威望,何用文武百官同意?”
“但刘协年幼,怕也不懂什么是国,什么是帝吧。”王越忧心说道。
“这有何难!我是这么想的,”董卓挪到王越身边坐着,低声说道:“你我二人,你为太傅,我为太师,共辅刘协,共治天下,这不挺好?”
“辅国?”王越惊呼一声,心中倒有些意动。其实皇帝就那么回事,有事别人办,没事办别人,以前的刘宏,成天泡在后/宫,什么事也不管,那黄巾之乱也平了;现在的刘辩,也是成天游手好闲,大小事都扔给百官,这天下也这么过来了;便是让八岁的刘协来做皇帝,也似乎不无不可;且那刘协生性聪慧,稳重沉静,说不定将来真是个好皇帝也有可能!
王越思量半天,在董媛的服侍下又喝了半瓮酒,竟半醉半醒的睡在了东宫,这换帝之事,竟这么给定了下来。
第二日,王越醒来之时,旁边睡的正是赤身的董媛,柔顺的趴在王越胸前,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遮盖了两人上身,间隙露出董媛如雪脂般的肌肤。
“夫君,您醒了。”董媛昂着小脸柔声说道。
王越抚着董媛光滑如缎子般腰臀,心中苦笑,说道:“媛儿姑娘,委屈你了。”
“不委屈啊。”董媛柔声说道:“夫君您名满天下,满朝文武无不敬畏夸赞,媛儿能服侍夫君,是媛儿的福分,怎么会觉得委屈?”
“好媛儿。”王越抚着董媛娇嫩的稚脸,心中一阵激荡,又有些冲动了。
“夫君……”董媛扭着腰肢娇羞的顺从着王越,令王越更是热血贲张,情难自禁。
两人腻到日上三竿,董太后派宫女来催了,这才起床去了前厅。
“亲家,就等你了!走,我们一同上朝去。”董卓开怀大笑,拉着王越便去了雄武殿。
大殿里,文武百官等了大半天,仍是没见皇帝来早朝,又派宦臣去催了五六遍,皇上却仍是不来。
就在百官以为今天的早朝又是不了了之的时候,忽的宦臣唱道:“皇上驾到!”
“参见皇上。”众臣躬身呼道。
“众卿请起,今天有一大事要宣布,”刘辩难得的兴致高昂,摇头晃脑的说道:“董将军,你来说。你来说。”
“是,陛下。”董卓回身面向百官,说道:“皇恩体恤,天恩浩荡;陈留王协自小聪慧过人,沉着稳重,通读百卷,知书达礼;而新皇少帝自幼在王府长大,喜爱武刀弄剑,喜爱江湖生活,感于自己确实不适为帝,特此禅位陈留王协,以慰天下!”
“什么?禅位?”百官惊呼,谁也没想到,皇上突然来了这么一手,顿时齐都慌了神了。
“皇上不可,”太尉刘虞呼道:“皇上,您新登基不足一月,若是仓促禅位,怕是与礼不合,与万民不服;试问皇家颜面何在,我大汉朝颜面何在?”
“什么颜面不颜面的!”董卓叱道:“颜面这东西能顶什么用?新皇不喜为帝,我们做臣子的自当拥护,体恤,怎么能为了颜面便让大家都不痛快?我看此事就这么定了!”
“不行!陈留王协年不过八岁,还未懂人事,如何能为帝?”袁隗叱道。
“这个好办!”董卓得意的说道:“我已请求过太遑皇太后了,又询问过新皇了,一致推举我为太师,王太傅为太傅,共同辅助刘协,治理国家!”
“你们?你?”百官中一瘦弱中年指着董卓呼道:“王太傅醉心习武授徒;你董卓戎守边关,只会与羌人做战;有何才能竟能辅助一国之盛事?荒谬!胡闹!”
“大胆!”董卓怒喝一声,拨剑上前两步,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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