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之后,暂且收留我二弟、三弟在贵府中养伤,想来以王大侠的威势,藏下两个人还是没问题的,求王大侠成全!”
“大哥!”文央见程昱低声下气,顿时又怒了,高声喝道:“何用求他!大不了一死,头断不过碗口疤,我文央十八年后还是条好汉!”
“三弟!”程昱喝止了文央,期待的望着王越,低声说道:“王大侠,不知意下如何?”
王越轻声笑道:“只要你们不怕死,我倒无所谓,只当多两口人吃饭而已,要留便留下吧,我会照顾好他们的。”
“多谢王大侠恩义!”程昱拉着羊咕、文央、尹四妹、窦辅拜在地上,高声呼喊道:“此恩没齿不忘,日后昱定当衔环结草,以恩报德!”
“请起!请起!能帮到你们,我心里也高兴,算是我王越将欠你们的,全都还上吧!请起来吧!”王越诚恳的将几人拉起,几人面色稍缓,倒是舒服了些。
当晚,趁着夜黑风高,程昱便带着尹四妹、窦辅及近百士卒,换了黑衣,挥泪辞别了王越、羊咕、文央,摸黑向城外逃去……
羊咕虎目含泪,站在台阶上,远望着大哥们离去,久久不愿下来,心中万分难过,暗自说道:大哥此去,怕是相会之日遥遥无期了!唉……
“唉……走吧,回去吧!”王越在一旁担心两人伤口,好言劝道。
两人踌躇半晌,这才哽咽的回到王府,各自回院。
文央在进院之前,望了望王越,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又却说不出口;就连羊咕,亦默默的注视着王越,嘴角扯了扯,点了点头,这才拉着文央,进了院中关了院门。
王越愣了愣,失然一笑,算是明白这两人的意思了,心中多少有些安慰,自已忙前忙后,担着这么大风险收留他们,总算得了这两人的感激之情,实在是不容易啊!试问又有谁天生犯贱,喜欢听人毒舌呢?好听话,好语气,又有谁不喜欢呢?
“王大侠,他们走了?”自己院中,刚收拾完屋子的史阿,见王越回来,轻声问道。
“嗯,走了。”王越点头说道。
“他们……倒是一群英雄好汉,小阿心中倒是挺佩服的。”史阿绷着个小脸,认真的说道。
“英雄好汉?”王越想起这段时间他们的言行举止,又想到他们为了行刺张让,所做出的一切,摇头说道:“也许吧。只是……他们生错了年代,却是触了宦官们的霉头,才落得这么个下场!唉……真是可惜了。”
“幸好他们遇到了王大侠,是王大侠好心收留了他们,才令他们得了新生。若是没有王大侠,怕是他们早已露死街头了,便如……”史阿感激的说道:“便如我,若不是王大侠,此刻怕是仍活在那张大恶人的淫威之下!”
“当不得什么,举手之劳而已。”王越摆了摆手,转声问道:“小阿,你那日身上的红光,倒底是怎么回事?你可有什么不适?身体是否能感应到什么?”
“啊?”史阿被问得一愣,脑子转了转,这才明白王越所问何事,沮丧的说道:“我亦不知道,当时只觉得那红光好神奇,居然可挡住那万千利箭的袭击,端是神妙。只是,当时却不知为何,会越来越冷,最后才冻晕在王府门外。”
“哦,这样啊。”王越随口应了一声,心中暗想:莫不是与他夜半所练的那功法有关?那是一种什么功法?居然可以与月之光辉直接沟通!怕是与自己修炼的道家有什么异曲同工之妙,只是自己的道家心法修炼的是日华精气,而史阿修炼的,似乎像是月华精气!日若烈火,月如寒冰,这也许便是史阿越来越冷的原因了!
王越正自猜测着,忽听那面人声鼎沸,锣鼓齐鸣,心中忽的一沉,脑中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暗道一声不好,夺门而出,向羊咕、文央的院中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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