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亦不甘示后,纷纷跳起脚来,搬椅拿案,便要与刘郃、陈球、阳球等人撕打……
段颎、张济等人赶紧上前拉架,将两方劝下朝堂,众人这才骂骂咧咧的出皇宫各自回府去了。
王越出宫门,暗自抹了把汗,啐声说道:“好嘛!这一次朝会,怕是比打千回合大帐还要累上三分!真不是常人干的活!累死我了!”
“哈哈……”一旁的孙璋尖声笑道:“王太傅,您是没习惯,这要习惯了,便不觉得什么了,反倒,怕是会喜欢上这种你争我斗的游戏,颇为有意思得紧!”
“没什么意思。”王越摇了摇头,说道:“这种尔虞我诈,相互辱骂,倒还不如痛痛快快打一场,决个生死来得爽快,这般婆婆妈妈,瞻前顾后,却是我所不喜。”
“王太傅剑绝天下,号天下第一剑,当然这般说了,”孙璋羡慕道:“若是我等能有王太傅这般武艺,早把那些士子党人杀了个干干净净,哪还轮得到他们在这朝堂之上叫嚣?王太傅这是艺高人胆大,不知我等庶人的苦楚啊。”
“哈哈!”王越打了个哈哈,心中多有得意,咧嘴笑道:“当不得什么,若是你喜欢,有空可来我府中,我教教你便是。”
“果真?”孙璋大喜道:“若王太傅开馆收徒,璋必前往学习,拜放门下!”
“开馆?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王越笑道:“开馆之处后说,我先回府了,就此别过!再会!”
王越拜别孙璋,不待张让、赵忠等人出宫,便独自回返王府去了。
王甫在内宫带着张让、赵忠等人,又到刘宏面前哭诉,得了兵符虎印,便出宫拉上段颎,开始满天下追捕士子党人。
这回不再是张让的几百家丁护院,几宫校尉了,带的,却是八门校尉,三营将士,几万兵马,铺天盖地的搜寻着天下士人!
一时间,京师雷动,天下震惊,人人惶恐自危,稍有不顺阉人心意的,便被满门抄斩!无数无辜百姓,好好的百口之家,也许只因宅院位置好,不愿交出宅院,也许因为有女貌美,不愿进宫,便倾刻间灰飞烟灭,鸡犬不留!
太尉段颎,原本是破羌将军,战功赫赫,威名远扬,但只因皇命在身,兵符虎印又在王甫之手,只得闷声做着刽子手,双手粘满了天下士子、无辜百姓的鲜血!偌大的名号,倾刻间名誉扫地,不单没得到好,反被天下人所共弃!
一场血雨腥风,直杀得天下人怨声载道,人们对汉室朝廷更是失望到顶,各处民变起义,接连不断,各方豪强,自养私兵,一时间风云幻变,星移倒转,直到天现异像,日有食之,这才惊动了刘宏,这才暂缓收下了追捕令,并按律又轮到太尉下台,把段颎又从太尉之位,拉回到太中大夫、司隶校尉,天下众生,这才喘了口气,开始讨伐段颎、王甫等人。
这一次,不再是三五人,不再是一两家的声讨了,却是天下士子、皇室宗亲、富商豪强共讨之,声势之大,前所未有!而做为带着首领,司徒刘郃,更是三天两头的带着为兄的假节令,跑到宫中大闹。
刘宏被吵得一个头两个大,偏又不好太与过分!这刘郃乃当朝河间王宗室,光禄大夫刘倏之弟,中常侍程璜的女婿,这些人物个个了不得,尤其是刘倏,更是协助大将军窦武扶立了刘宏,刘宏这才当上了皇帝,刘宏虽年幼,又多荒诞,但谁最有功,谁最得他心,他还是知道一些的。
加之王甫因宋后被废一事,一直被刘宏耿耿于怀,如此刘宏被吵了一个多月,终于下了决心,将王甫下了大狱,连带着段颎也没逃得了好,两人在狱中做了难兄难弟,没多久,便被刘郃给严刑拷打致死。
一代奸宦王甫,一代名将段颎,便这么死在了司徒刘郃之手!
至此,四大老宦臣,侯览、曹节、王甫、管霸,从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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