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吕布大战七天七夜,终于将那吕布迫得离家出走!真可谓是学识过人,武艺高强,且此人多行侠仗义,好那劫富济贫之事,常常逼迫州府郡县出钱出粮,周济穷苦百姓,在北方颇有名望!”那青年壮汉眉飞色舞的讲述着王越的生平事迹,听得众人连连称奇!
“哦?这倒有些意思了!”几个小年轻,小家伙惊异的相互望着,眼中闪过好奇、兴奋的眼光,心中对那燕山大侠王越的行事做派颇为羡慕与钦佩,隐隐有些期待能与那燕山大侠会上一会,即便只能共饮一杯薄酒,也是不错的际遇!
众人望着窗外,街口,只见一队接着一队的军士,各各披着战甲,拿着精弓利箭,骑着大马,相互吆喝着纷纷向跑来跑去,不无担忧的说道:“这么多的精兵良将,那王越能逃出去么?”
且不说这些文士青年,单说王越。
王越带着史通、史阿父子转进黑巷子,急匆匆的向另一条街逃去……
“快!快!天快亮了!希望能趁着开城之际混出城去!”
“快跑!”
王越一边低声吼着,一边抬着弓弩小心在前探着路;史阿在后面咬牙背着父亲,已是气喘如牛,汗如雨下……
“小阿……要不……把我放下来安置在一处暗角吧,我这一把老骨头了,他们不会把我怎么样的。”史通心疼史阿,含着泪哀求道。
“不行!”史阿甩了甩汗,双手在后颠了颠,将父亲再向上挪了挪,咬牙说道:“我不会丢下父亲不管的!即便小阿身死,也是不会的!”
“小阿……”史通鼻子一酸,一时间老泪纵横……
“等一等!”两人正唠叨着,前面的王越忽的停了下来,向后一摆手,贴在墙边听了听,又跃上民房,向远处望去,顿时脸色大变,跳下房顶,拉着史阿转身就向来路逃去!
“王大侠,怎么了?”史通见王越脸色不好,惊声问道。
王越嗡声说道:“西面有近千士卒围了上来,南城门看来是不通了,我们得改向西城门。”
“哦……”两人暗自心惊,无奈的强打精神,随在王越后面,向西城逃去。
两人这几日都没有睡个好觉,昨晚又从子时便开始逃跑,一直跑到现在卯时,整整四个时辰,早已是精疲力竭。但想想四处的追兵,史阿便又咬了咬牙,硬挺的迈着发颤的双腿,紧紧的跟随在王越身后。
三人走街串巷,一路上躲躲闪闪,避过十几队搜寻的士卒,待到三人来到西城门附近的时候,天已大亮,初升的太阳将火红的光芒挥洒在壶关城内外,给来来往往的行人们披上了一件金黄色的外衣……
西城门早已开了多时,但却只开一半,关一半,只留下一条小道,供行人进出,且城内外至少布置了两三百的士卒把守,严查着每一个出城的百姓,遇到有可疑之人,都被拉进了旁边的军房,过了半晌才鼻青脸胀的放了出来……
三人躲在一处背阴巷子里,史阿把父亲放在一个台阶上,跌坐在一旁,呼呼的扯着喉咙喘着粗气,史通在一旁心疼的帮儿子擦着汗,老泪纵横,心中暗骂自己没用,只会拖众人后腿!
王越收了弓弩,探头向外望去,但见城门口守卫森严,盘查细致;街道上也出现了越来越多的骑兵,“嗒嗒嗒”的向四面八方疾驰,一队队的士卒开始挨家挨户的搜查!
看来,那张家是铁了心要抓住自己了!王越看这情形,不觉心中一沉,暗自惊道:这下糟糕!这可如何出城?
王越左思右想,正在拿不定主意的时候,忽然从对面早坊中走出五六名少年,直冲王越等人而来……
王越一惊,招出巨剑,指着当头的那名青年壮汉,压低着声音,喝道:“什么人!你们要干什么!”
青年壮汉脸色一滞,拿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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