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是粮食精,越喝越年轻。
几个年纪本来就不大的家伙,非得学人家上了年纪的人无事强说愁,结果个个小脸红的跟个关公一般。
周承业一开始就喝的慢,不停地劝几人喝酒,他自己却是浅尝辄止,到了后来那就直接置身事外,看着几个家伙在酒桌上斗狠耍宝。
等到裴和安、郭元忠和李子琰三人都喝的有七分醉意之时,周承业示意张瑝和成义停止给几人斟酒,转而换上了由丁香、豆蔻、陈皮、肉桂草、茶叶等混在一起熬制出来的醒酒茶。
“几位兄台今日喝的可尽兴?”周承业笑眯眯地问几人。
“菜是上等的珍馐,酒是上等的佳酿,二郎出手真是豪爽!”郭元忠大着舌头说道。
“今日酒楼虽然给我们几个办了贵宾卡,只怕想来这雅间之中吃喝一回,也是难事呀!”裴和安意犹未尽地感慨道。
“我观这陈记酒楼生意之火爆,如今只怕用日进斗金来形容都不为过呢。”李子琰有些羡慕地说道。
“瞧你们几个那点出息!兄弟我今天把话撂这儿,以后只要有我一杯喝的,就少不了诸位那一口辣的!”周承业十分义气地说道。
几人听了周承业这话,心中十分感动,纷纷说道:“二郎是个讲义气的,可是无功不受禄,我们岂能天天过来讨饶!偶尔约上几位好友,坐于大厅之中的散座上小酌一番,已是快活啦。”
“几位兄台如此说话,我倒是不好再劝。不过兄弟心里还有一些想法,如果能够得到诸位的支持,说不定今后咱们在长安城内随便哪家酒楼都可上得!”周承业一脸惋惜地说道。
几人听说有这等好事,顿时来了精神,纷纷竖起耳朵来静待周承业的下文。
“不如我们几个凑点份子出来,仿着陈记酒楼在西市开家小酒肆,日进斗金或许困难,但赚点足够我们喝酒所用的小钱,想必不会太难。”周承业蛊惑着几个家伙。
李子琰第一个出言反对说道:“这可不成,商贾买卖可是贱业,你我都是官宦子弟出身,如何能做这等下贱之事?”
周承业心中叹口气,对于唐代士人们的假清高十分头痛,他不急不慌地说道:“我只是说咱们凑份子,又没说咱们成天守在酒楼之中当掌柜。我们完全可以雇佣一个有经验的老成之人替我们打理酒肆呀!”
郭元忠不是地道的书生出身,对于周承业的提议本来就心动不已,如今听了这么一个可行的法子,顿时梗着脖子直嚷嚷:“这么一来指定能成,我们躲在幕后只管分钱,想一想都觉得过瘾啊!”
裴和安是个没主见的家伙,但却善于识人辨人,他之所以与周承业交往,就是觉得周承业为人正直。如今听到周承业有意“自立门户”,于是好意地提醒说道:“二郎,你想过没有,你外公待你不薄,如今你却要背着他在西市开酒肆,若是让老人家得知此事,岂不是寒心?”
“嘿嘿,这个你们只管放心!我外公是知道我这个想法的,他很支持我,到时候不仅会提供钱财方面的帮助,还会帮着我们训练一批厨子和伙计!”
“什么?哪有自己挖自己墙角的事情!”众人闻言大惊,一脸的难以置信。
“你们几个呀,今后还是少逛几趟青楼,多做一些有用的事情吧!不然一个个地这脑子都要长草!”周承业一脸恨铁不成钢地表情看着大家,然后继续说道:“你们可知东市和西市加起来有多少家酒肆么?你们可知道这偌大的长安城又有多少家酒肆么?足足有上千家之多!”
“陈记酒楼就算再如何火爆,也不可能将长安所有酒客们的钱都挣进自家的腰包。如果能挣得十分之一,那就要成为富可敌国的庞然大物。大家想一想,若是任凭陈记一家这么兴隆火爆下去,长安城内多少幕后有大世家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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