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里抽了一支烟之后才返回包间。
果然,众女看他的眼神有点不一样了,不过谁也没说什么,尤其是金小小更是什么都没觉察一样在那儿轻声哼唱天后的《棋子》,如果不谈这曲子的内容,金小小唱的还真有几分天后的味道。
他还真不知道金小小竟然有这么一副好嗓子呢。
不过现在他有点心虚,等金小小唱完后赶紧鼓掌叫好。
闹腾到十点左右,众人这才散去,徐景行更是亲自开车将要回家的都送回家去,尤其是刀雨晴,她家离这边还挺远的。
只是送刀雨晴到家门口以后,两个人在车上又折腾了一番这才罢休,没办法,他最近确实会非常忙,实在是没空安慰这个水润的小女人。也就是今天要操办宴席,不然的话他这个时候还在工作间里抱着雕刻刀忙活呢。
吹破残烟入夜风,一轩明月上帘栊。因惊路远人还远,纵得心同寝未同。
情脉脉,意忡忡,碧云归去认无踪。只应曾向前生里,爱把鸳鸯两处笼。
目送刀雨晴一步三回头的回到她家别墅,他才掉头返回四合院。
到四合院的时候已经快一点钟了。
见金小小睡的正香,他悄悄的松了一口气,溜到卫生间洗漱一番后爬到床上搂着金小小也沉沉睡去。
直到他被一巴掌拍醒。
摸了摸被拍的生疼的后腚,嬉皮笑脸的朝面无表情的金小小道:“老婆,手感很不错吧,要不要再来两下?”
金小小的嘴角抽搐两下后一咬牙抓起身边的痒痒挠就朝他后腚上抽去:“再来两下,再来两下,别跑,看我不抽死你个花心鬼,”一边说一边狠劲儿的抽。
嗯,确实是很用力的那种,换做是普通人可能早就被抽的痛不欲生了,毕竟是竹制的痒痒挠,那玩意儿抽在身上制造的痛感一点都不弱于老师的教鞭和戒尺,而且只会制造皮肉伤,绝对不会伤到筋骨的那种,是绝对的驯夫利器。
不过对徐景行来说么,那就真的跟挠痒痒差不多。
只是他叫唤的比真杀猪还响亮,还慌不择路的满床乱爬,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金小小要杀他呢。
于是,几分钟后金小小气喘吁吁的扔掉痒痒挠,插着腰瞪着眼睛问:“敢不敢了?”
“不敢了不敢了,真不敢了老婆,”他一边作揖讨饶一边凑到金小小身边给她捏肩膀揉身子,“来,老婆歇歇,喘口气在说。”
只是一边按摩这手就开始胡来。
金小小拍了两下没能拍开,也就听之任之了。
几分钟后,卧室里响起了郎朗的念诗的声音,好听极了。
花心柳眼,郎似游丝常惹绊。慵困谁怜,绣线金针不喜穿。
深房密宴,争向好天多聚散。绿锁窗前,几日春愁废管弦。
八点多,两个人这才洗漱完穿好衣服出来吃早餐。
早餐是蔡小芷从陈笑烟的驴肉火烧店买了的,这姑娘回来没两天已经知道了徐景行最近的喜好,早晨早早的起床去买早点,甚至都不愿意让店里的员工来送,因为嫌弃对方送的慢。
好吧,在首都这块地盘上,在到早上,蔡小芷的自行车跑的比什么都快,几分钟就能跑个来回,带早餐回来时,粥和火烧都是刚出锅的味道和口感。
这份心意,就连金小小都不得不接受。
吃早点大的时候金小小说道:“装修工作今天就能彻底完成,你存了多少货了?”
徐景行连忙道:“已经有好几十件了,放心,绝对不会耽误开业,”说着又笑道:“再说了,咱们这个店走的是超精品路线,销量不会太高,一个月能卖出去一件就算生意兴隆。”
“你太低估你招蜂引蝶的能力了,”金小小面无表情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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