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挺精美,玉质也都不错,以白玉居多,甚至有几块是羊脂白玉。
不过很正常,因为在清朝,尤其是乾隆皇帝特别喜欢和田玉,而且随着清朝对边疆地区的大力开发,和田玉的开采、运输、雕琢水平都有了突飞猛进的进步,乾隆时期留下的那些老玉,不管在质地还是做工方面,都特别符合现代人的审美,精品非常之多。
而老头儿这里收藏的藏地风格的和田玉件一看就是清中期到清晚期的好东西,做工、玉质都很出色,就是这题材不是很普通人欢迎,因为藏地的神佛基本上都是异形“风格”的,看着有点诡异,同样的多臂观音,汉传佛教中就是慈眉善目的形象,可藏传佛教中就是反面教材了。
怎么说呢,藏传佛教中的神佛传递给信徒的感觉以恐惧居多,是让人害怕和畏惧的存在。
如果是铜泥类大型雕件也就罢了,就算风格诡异也能接受,毕竟那玩意儿不能随身携带,不会一直看着,可玉件一般都是贴身佩戴的,如果天天对着这样一件在视觉感受上并不怎么美好的贴身物品,是个人都受不了,除非是从小就喜欢这种风格的藏地民众。
但是藏地民众的数量相对稀少,在古玩收藏行业中,依然是汉民居多,所以,藏地风格的玉雕尤其是玉牌类贴身佩戴的物件并不是很受欢迎,如此一来,类似物件的市场价就比较低了,同样,收藏价值、投资价值以及升值空间也要比其他风格、题材的玉器要差一些。
这样一个恶性循环下来,直接导致市面上很难见到类似风格的物件。
这也是徐景行非要跟着小陈跑这一趟的主要原因,因为这样的机会确实不多见,错过之后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才能再碰到类似风格的物件。
不过现在看来,有的时候表现出来明显的渴望真不是什么好事儿,很容易给人可趁之机。
好在最基本的目的是达到了,他从老头儿这儿买了三件和田玉雕件,其中一件甚至是羊脂玉的,另外两件虽然只是白玉,但在白玉中也算比较好的那一级别了。
所以,成交价高达四百六十多万。
当然,这个价格也就是看起来吓人,可跟这三件玉器的真实价值比起来还是要差一些,别的不说,光那一枚羊脂玉的牌子差不多值这个价,何况还有另外两件白玉级别的呢?
也就是这三件玉器的做工都是典型的藏地风格,在市面上卖不出高价,不然的话,以它们的质地来讲,卖个六七百万还是比较轻松的。
不过徐景行最看重的还是这三件玉器上附带的特殊效果,不然的话他可舍不得花这么多钱买几件自己并不是很喜欢的玉器。
要知道,现在这小五百万加上上午的三百万,总共小八百万出去,他兜里的现金只剩下了六位数,也就是勉强够他日常使用,万一再有什么大项目需要掏钱,他就该麻爪了。
当然,这玩意儿买下来绝对不会亏本就是了,先不说这些物件在他用完之后还能卖出去,光是其中的研究价值就够回本了,一旦他研究透这些玉器中的奥妙,随便雕一件都能卖出天价,到时候这区区几百万根本不算什么。
说得再直白点,这些钱就相当于上学时交的学费,交学费时挺心疼,每年要交那么多出去。可是,等学业有成时,再会看当初的付出,就觉得一切都很值得了。当然,前提是学业有成,学渣们不在此列。
徐景行的学历不高,在学业方面没什么成就,上学时的学费差不多算是白交了,但在手工艺方面的一切投入却都是值得的,这小八百万也一样是值得的,他有这个信心。
所以,整个交易过程还是挺顺利的,唯一让他不爽的只有一点,那老头儿太墨迹了,明明最笨的要死而且看上去什么也不懂,偏偏还特啰嗦,等完成交易之后天都快黑了。
徐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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