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记者们的提问,徐景行深吸一口气,微微一笑道:“这位记者朋友说的没错,鹊华秋色图的真品曾经被收藏于宝岛台故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但很显然,那只是曾经,现在,这幅国宝级的文物就摆在
诸位的面前。”
“那么,请问,这幅画是怎么到了你手中的?”
“总不能是我偷来的吧?”他故作无奈的摊摊手,苦笑着反问。“我想我的质疑是有道理的,这样一幅画总不会无缘无故的流落出来,更不会是宝岛那边送给你的,想得到这幅画只有两个办法,一是偷,二是抢,”记者们可不会留情,质问相当尖锐。没办法,这里的记者来自海内外好几十个国家,他们可不会像国内的记者那样手下留情,何况某些国家的记者巴不得搞点事情出来了,那些国外驻华记者可是经常能跟各大部门发言人谈笑风生的主,怎么可能在徐景行面前
认怂?不把徐景行问到满头大汗都显不出他们的本事。
当然,徐景行的心理素质不差,对这些记者可能提问的问题也有所预料,自然不会被难倒。
所以面对这个尖锐的问题,他笑笑:“我就算想偷或者抢,也没那个本事,不怕你们笑话,长这么大都没出过海,甚至连护照都没,更别说去宝岛溜达了。”
“那么还是那个问题,这幅画是怎么到你手中的?”记者当然也不会轻易松口。他继续笑:“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但事实就是,这画是我用一幅自己创作的作品换来的,当时我和卖家都以为这是赝品,所以根本没当回事儿,等我把画拿到手以后才发现异常,经过几次鉴定,确认这是
真品,这才有了这次捐赠仪式。”
“换来的?”“没错,换来的,用我自己创作的一幅鹊华秋色图换回来的,”他非常坦然的回答道,这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因为事实就是如此,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更能经得起查证。如果不是这样,最先被抓起来
的就是他,别看他要捐赠一幅国宝级的画卷给国家,如果他得到画卷的手段是违法的,国家也不会太过包庇,毕竟是法治社会,都是要脸面的。
这一点,崔凌峰心里是有数儿的。只是记者们没数儿啊,而且听起来也太不可思议了,一幅现画的画能平换赵孟頫的鹊华秋色图?开玩笑呢,别说区区一个徐景行,就是现在最有名的画家的作品也没那么值钱好吧,而且这根本不是钱
的问题。
说句不好听的,你徐景行自个儿有几斤几两,心里没点数儿么?
这不,一个也不知道是哪个国家的记者就操着别扭的普通话开了嘲讽,“徐先生,你觉得你的作品已经到了可以跟赵孟頫先生相提并论的地步了?”别说,这强调虽然有点怪,可成语用的却挺熟练。徐景行也不生气,“现在的我当然不能跟赵孟頫比肩,但是在做交换的时候,我和画的原主人都以为这是一件高仿品,也就是说,我也是以高仿品的价格交换的,如果早知道这幅画是真品,你就算给我我都
不敢要,明白吗?在我们国家,这个级别的文物是私人无法染指的,尤其是传续不清楚的情况下,沾手就等于犯罪,这也是我为什么会把它捐赠给首都故院的原因。”
“那跟你交换的人呢?”那记者还不肯罢休,一副究根问底的架势。“很遗憾的告诉你,那位因为一些违法犯罪活动被通缉,此时正在潜逃中,如果有一天警方能将对方抓捕归案,你再来问我这个问题也不迟,”他耸耸肩回答道,这次可没说实话,因为实话实说太麻烦了,
尤其是跟金二扯上关系的实话最麻烦,何况现在金二刚被抓起来,这个时候可能正在医院治伤,连审问都没开始,他就是想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是崔凌峰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所以,与其被刁难,不然撒点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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