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发生于乾隆南巡泉城时期,当时乾隆登上城楼看风景,看到鹊华风景时感觉有点面熟,让人快马回京把这幅画带到泉城,站在城头展卷对观,刚开始的时候乾隆是啧啧称奇,可是随后发现画中的鹊
c华二山的位置跟实际有点偏差,实际上的鹊山在黄河北岸,可画中的鹊山却在黄河南岸,因此大为恼怒,将这画打入冷宫不准任何人观看。第二次则发生于乾隆游览大明湖时期,在游览的过程中又一次想起了鹊华秋色图中的美景,跟着联想到了牛郎织女的爱情故事,并且写了一首名为题鹊华桥的诗:长堤数里亘双湖,夹镜波光入画图。
望见鹊华山色好,石桥名亦与凡殊。大明岂是银河畔,何事居然架鹊桥秋月春风初较量,白榆应让柳千条。榆烟杏火接空蒙,稳度芳堤饮练虹。李杜诗情天水画,都教神会片帆中。风景是好风景,诗也是好诗,可偏偏就在诗成后的第五天,乾隆皇帝收到了皇后去世的消息,悲痛万分,认为是写这首诗的缘故,是因为他在鹊华桥上写了牛郎织女的悲惨爱情不吉利导致他跟皇后天各一方,而勾起他这种心思的正是鹊华秋色图,于是鹊华秋色图这个“祸首罪魁”被乾隆下令当场焚烧,不过就在火盆端上来的时候,乾隆又舍不得了,下令再次将这幅画塞到仓库里并且贴上封条,不
许任何人碰触。
也幸亏乾隆本人就是个喜欢艺术的人,不然的话这画真不一定能留存到现如今。
可惜的是,这幅原藏于故宫博物院的传世名品,在七十年前被人带去了宝岛,现在入被收藏在台故院,想亲眼一睹赵孟頫的鹊华秋色,只能跨越海峡到海峡的对面去了。不过徐景行和殷晓静现在有机会实地感受一下赵孟頫透露出来那种美妙的意境,最恰当的是现在正逢秋天,这里的秋色跟赵孟頫的秋色还真有几分神似,最妙的是在大劳进入华不注山旁边的山庄
时,天空中飘起了细细的秋雨,山间很快就弥漫了一层薄薄的云雾,使得附近的华不注山变得若隐若现。
而这让他想起了“鹊华烟雨”这个词。这可不是他自己编造的新词,而是老早就有的,而且是公认的泉城八景之一,不过随着时代的发展,鹊华烟雨逐渐失去了往日的神韵,被其他泉城美景代替,直到近些年人们对环境保护的重视和人文景观
的开发利用,“鹊华烟雨”这一旧景才又重新呈现在人们的视野中。
徐景行和殷晓静此时此刻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美景,可惜的是他们坐在车里,视线不是太好,没能够完完全全的感受到那种“云雾润蒸华不注,波涛声震大明湖”的场景。当然,殷晓静是肯定是不会注意到窗外的风景的,就算关注,估计也只是在寻找逃生线路,这小腰精紧张到死死的攥住他的手掌,指甲都快抠他的皮肤了,明明坐在坐在柔软的真皮座椅上,可身体僵硬的
像是在扎马步一般。
他安慰两下却没什么效果,又不好开口明说,只能暗自苦笑。
好在路不算太远,很快就进入了华不注山东边的建筑群落里,车子悄无声息的驶入一个白墙灰瓦绿水环绕的古典型园林里,最后在一栋四合院门口停下。车一停,殷晓静的脸色更僵,因为门口站着两排人,一排是一群身穿西装戴墨镜背手而立的壮汉,一排是穿旗袍戴发簪微施万福的美女,这架势既像是迎宾,又像是示威,又或者是二者兼而有之,反正这
场面是挺唬人的,也是绝大多数普通人一辈子都不可能见到的,也不怪殷晓静会紧张。
殷晓静虽然是个记者,也毕竟只是个地方台的生活栏目类记者,猛的见识到这样的场面,不紧张才有问题呢。不过徐景行没在意这两排人,他关注的是站在门口那三位,尤其是最中间的那个老头儿,那老头儿猛地一看也就五十岁左右的模样,一米七左右,大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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