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副会长虽然不是什么重要人物,但好歹也是个副会长呢,手艺在岛城也是过得去的。最主要的是,副会长的手里会有一些资源,这些资源分润点出来,就够协会里那些小木匠们吃个三分饱了。
所以,对这些木雕协会的成员而言,胡建国这个副会长还是很有分量的。
此时一见徐景行提到了副会长,顿时一惊,“你认识胡会长?”
“嘿嘿,他什么时候成胡会长了?不会胡副会长吗?”徐景行面带讥色的反问一句。他这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便都明白了,他跟岛城木雕协会不对付,甚至可能跟那什么胡副会长有仇。而他这么说,几乎就相当于在打整个岛城木雕协会所有会员的脸呢,这是赤果果的不把岛城木雕协会
放在眼里。
好吧,岛城木雕协会确实不算什么,但也不是任人在地上踩来踩去的垃圾啊。
所以在场的所有的木雕协会的人都有点愤怒了,不过却被那个老头儿拦住。老头儿盯着徐景行沉声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徐景行指着自己的脸诧异的问:“我?我就是一个无名小卒,连个师父都没有的普通木匠,跟你们胡副会长有仇的普通木匠,你对这个答案还满意吗?”
“你,你这是在挑衅我们木雕协会的尊严!”老头儿指着他颤颤巍巍的怒声骂道。
“呵呵,你能代表整个木雕协会?”他戏谑的反问。
“当然不能,但是”
“那你们胡副会长能代表了整个木雕协会?”他却不给老头儿开口的机会,继续逼问。
“也不能,可是我们”“既然你们都不能代表整个木雕协会,那么凭什么说我就是在挑衅你们木雕协会的尊严?我只是跟你们的胡副会长有点小过节而已,至于把整个木雕协会拉出来?还是说,你们木雕协会的人都是这种以多欺
少仗势欺人的做派?动不动就你们木雕协会你们木雕协会,不知道的还以为木雕协会是你家开的呢!”他带着机会连珠炮的一样把自己的心里话全怼了出去。
没错,这真是他的心里话。老早的,他就对岛城木雕协会怨气满满的了,对他们的副会长胡建国父子俩更是厌恶,也就是那俩人后来没在出现过,不然他早就怼了过去。现在好了,胡建国父子俩没来,却蹦出个莫名其妙的老头儿来
,而做派却跟胡建国父子俩一模一样,动不动的就搬出木雕协会来压人,而这则让他厌恶到了极点,这通爆发也就是水到渠成的事儿了。
不过这还不算完,他今天是打算彻底把心里这口恶气给吐出来,同时也把一些隐患,通过这种方法解决掉。所以他的情绪看起来更加激动,“去年夏天,我为了给我妹妹赚医疗费,好不容易找了个活儿赚了点钱,结果你们胡副会长大加干涉想要横插一手,没有得逞后又造谣我偷工减料弄虚作假,幸亏人家东家不
傻,没有上当,不然我给妹妹赚的那么点救命钱就给你们的胡副会长给扔水里去了,而你们的胡副会长呢,被拆穿后不但不认错,反而拿木雕协会来压我们,呵呵,那做派真够威风的。而且不光你们的胡副会长威风,他儿子也威风的紧,还是去年夏天,我接了个几百块钱的小单子,钱不多,但对我们这些没人要的流浪孩子来说也是一笔救命钱呢,结果呢?正常竞争竞争不过我,你们胡
副会长的儿子竟然说我欺负他,抢他的生意,还跟他爹一样的做派,用木雕协会来压我,可惜,人东家也不吃那一套,只认手艺不认人,没人搭理他。本以为岛城那么大个木雕协会也就那么两个极品,没想到今天又碰到这么一个,人家不用你,你就用木雕协会来压人,口气跟你们的胡副会长简直一模一样,我这才明白,感情那姓胡的父子俩不是个别现
象,这让我想明白了一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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