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姐若是不嫌弃,意儿从明日起便开始绣,大概也要个三五天方可完成。”
“那我就等意儿给我绣蝴蝶了,不许到时候又找借口不绣了,不然我一定扒了你的皮。”
“皇姐放心,既然答应了,意儿肯定会绣完,只不过不能和嬷嬷们的手艺比,还望皇姐到时候不要嫌弃才好。”
“怎会呢?你亲手所绣,我怎会嫌弃。”
晚上用膳之时,云意便说起了这件事,引来了亲哥哥的不满,“为何有皇姐的,却没有我的?”
“因为意儿现在只会绣蝴蝶啊,若是皇兄不怕被人笑话,意儿也可以给你绣一个。”
“那你尽快学习一下绣其他的事物,然后给皇兄绣一个。”
云意还没有反驳,母亲大人就看不过去了,“颢儿,不许欺负你妹妹,想要什么就和宫人说,自然有人为你绣。”
云颢感觉自己是捡来的,尤其是看见云意对自己做鬼脸后,心里别提有多憋屈了,他只不过就想要个妹妹绣的东西,怎么就成了欺负人了?
见着母妃先行离开,云意屏退了宫人,挤眉弄眼的看着云颢问他国子监的事,“听皇姐说,那个小姐姐要被国子监拒之门外了?”
“是啊,估计人家这会儿已经恨上你了?”
“为什么啊?又不是我把她拒之门外的,我也是受害者啊!”她都摔得差点破相了!
“你可知一个人被国子监劝退后会给她的名声带来多大的损害吗?而且她这次还是因为伤害了皇家公主被劝退的,无论是对她还是她的家族都有一些影响。”
“那会影响她嫁人吗?”
“大抵会有影响,你怎么突然关心起这个了?”他觉得今天云意很不正常,她向来不管和自己关系不大的人。
她晃着脑袋,努力表现自己真的只是无意提起这些事,“没事做啊,才用过膳又不能去睡觉,就想听你说说外面的事。”
看着她把脑袋晃的跟拨浪鼓似得,他忍不住出手扶住了,“外面也没什么事,只是今天我在国子监偶遇魏颐言,他开口问起我,你是否已经无碍。”
云意深呼吸告诉自己淡定,然后换上迷茫的眼神说:“他问我作甚?”
云颢看着故作镇定的妹妹,笑着说:“这个,你应该去问他。”
“皇兄,你欺负我。”那个狐狸笑,让她想伸手给他挠花。
云颢淡定自若的摇头,“我何时欺负你了?你又何时与魏颐言交好了?我去国子监也有半年了,从未见他对任何人关心过。”
“我没有和他交好啊,我也是昨天才见到他的,听皇姐说是魏公子送我去看太医的,可能他是想有始有终吧?可能他是怕我出点什么事影响到他吧?”她不带喘气的说完了这段话,然后在心里安慰自己,一定是这样的,一定没有别的原因,她在宫里装傻了那么多年也没人发觉,他怎么可能对她有什么特别的想法?
云颢的手指一直敲打着桌面,似笑非笑的看着云意,“你自己相信吗?魏颐言是什么人你可以去国子监打听一下,他可不是会随便出手的人,大皇姐天天跟着他也没有讨到什么好。”
云意撅起嘴,满脸的不高兴,“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也就才见他俩次,第一次是父皇生辰的时候,我陪皇姐出去走走,皇姐和顾家表兄走了,我自己回大殿的时候帕子被风吹走,他帮我拿了下来,我们不过也只是说了几句话,之后就再没见过他。”
说完这些,她端起面前的哥窑薄云瓷杯,一饮而尽。
“晚上饮茶,容易休息不好。”
她看着皇兄,究竟是她自作多情了,还是他歪楼了?“你没其他想说的了?”
云颢摇头,“既然你在出云阁,必然也就不大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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