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跟你说的,你让我背书,我背了,等下我背给你听。”
她蹙眉看着身边的男子,不喜欢这种被怀疑、被鄙视的感觉,她不说智商超群,那也不算是智障啊,半个月背一本书…能有多大难度?
“我先去找一趟院判,你好好准备准备,待我回来就背书。”
“你去吧。”
点点头,魏颐言放下她的话本子,起身往外走。
看着他宽大的衣袍,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有点不舒服,他…好像瘦了,虽然不太明显,但是却让她感觉有些单薄。
眼看着魏颐言就要一脚迈出院门,她磕磕绊绊的还是出了声。
“你…还好吧?”
魏颐言扶着门的手有些不知所措,忽然一阵微风掠过他的身旁,衣角在风中起起伏伏,被白玉簪紧束于脑后的黑色长发也如墨锦一般在风中飞扬。
转头,便是她抱着那个奇怪的包站在石凳变蹙着那弯弯的柳叶眉看着自己的模样,这还是第一次从她的眼里看见担忧两个字,扬起唇角整个人都愈发的明朗,先前的虚弱似乎都只是假象。
“我很好,你进屋去吧。起风了,你身子骨比较弱,别着了凉。”
“好”
抱着书包乖乖的点头,她不会说她竟然被魏颐言的笑给弄迷糊了,因为那样太丢人了。
微微颔首便又把目光从她身上移到了自己要走的路上,刚才已经迈了半步的腿,稳稳的落到石板之上,不疾不徐的走出去。
回过神来的云意低下头,抿了抿唇又笑了,转身抓起桌子上的东西,一股脑塞进自己的书包里,一甩肩带背着小书包潇潇洒洒的往屋子里走。
……
合上书放到一边,魏颐言端起桌上的汝窑青瓷茶杯,见她还一直站在跟前儿,杯子端到嘴边他都不敢喝。
“你还有什么事?想喝茶自己斟,我没有把茶壶提在手里。”
把手背在身后的云意咬咬唇,拧着眉看着正在喝茶的人。
“我一字不落的背完了。”
依然端着茶杯的魏颐言点点头,“我知道,明天给你换一本书。”
“……”
云意一口老血卡在心口,想直接喷死他。叹口气翻了个白眼,直接转身打算去别处,却被他叫住了。
“走哪去?”
“找我皇姐去,你慢慢喝茶,选好书了放在桌子上,我回宫前带走。”
“陪我说说话吧,明天我不来国子监。”
已经转身的云意又背着手,迅速的转了回来,金色襦裙在空中划出了一个优雅的弧度。
“明天…不来?”
见他点头,她又问。
“为什么?”
“养伤,太医说我需要静养三个月,今日回来是和院判谈谈找别人代替我现在的责任。”
“你当真伤的那般重?”
不管怎么说,她都不敢相信魏颐言会把自己弄成半残的状态,静养三个月,那伤口得多狠?
“你若是不信,我可以解开衣服让你看看,你平时看了不少医书,我想你一看便知。”
说着,魏颐言就抬手去解自己的腰带,吓得云意赶紧闭上了眼睛,直冲他摆手。
“别、别、别别耍流氓,我信你,我信!”
生平就没有见过比他更不要脸的,她相信他真的可以做出光天化日之下脱衣服、秀身材的行动。
她闭着眼睛,所以没有看到他嘴角的笑容。听他说:“你信就好,那我便不脱了,有些麻烦。”
她竟然还觉得松了一口气,有些不相信的问:“你确定?真的不耍流氓?”
很想捏着她耳朵问问她,他何时何地和谁耍流氓了,他一直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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