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尘世间,这臭皮囊中,在五蕴之中,在色声香味触法之中,在因果业缘之中,便不能一味顽空,当随因果业缘,随众生之心,而真空妙有,种种方便,渡人渡己。我之所以对你多次讲解方便二字,便是因此道理。”
这时候,那名白衣公子抚掌笑道,“说得好!却不知大师法号?”
悟虚徐徐放下酒杯,合掌道,“小僧戴坠,见笑见笑。”
这白衣公子,摆摆手,又说道,“佛门中人,慈悲为怀,普度众生。楼下有一母女,境况凄惨,依座乞讨,不时便上来了。到时候,还看戴坠大师如何布施。”
他话音刚落,立刻便有一对母女,相互偎依搀扶着,上了楼来,好似约定好了的一般。
这对母女,凡俗中人,衣着陈旧,面带悲苦凄惨之色。上楼之时,那年幼的女儿双手紧紧握着母亲的双手,靠着楼梯,一步一步,蹒跚而行,带着一股浓烈的药味。女儿低着头,似乎已对生活失去了信心,母亲似乎对于遭受的诸多苦难早已麻木,之所以还昂着头,只是因为割舍不下身边女儿的一种本能反应。
“阿弥陀佛!”李小二,不由诵了声佛号。
这对母女,听到这声佛号,不由浑身一颤。那女孩子抬起头,搀扶着母亲,急急往李小二和悟虚这边走了过来。
“佛祖保佑,两位大师,行行好,救救我母亲吧!”女孩子扑通一声,跪在了面前,两只手还紧紧攥着母亲的手。
李小二,摸了摸身上,然后把目光对准了悟虚。周围所有的目光,都对准了悟虚。
“阿弥陀佛!”悟虚也诵了声佛号,对着李小二言道,“先前,我曾有言,‘或有人,铸金佛,烧头香,祈望佛祖菩萨保佑升官发财,长命百岁,心想事成’,是为如何?”
李小二,面露为难之色,答道,“此为外人误解,不能解我佛真义。但师兄又说要随缘方便,说布施波罗蜜。”
“你且说应当如何?”悟虚问道。
李小二,望着眼前的母女,半响方才低声说道,“我佛慈悲,普度众生。弟子觉得应当力所能及地帮助这两位女施主。”
“善哉善哉!”悟虚合掌诵道,“何以故?”
李小二,喏喏不能答。
悟虚长叹一声,“这便是方便法门啊!譬如火宅喻,先解众生五蕴小苦,而后令众生能生信心,不退转,终至脱离无边苦海。”
李小二嗫喏问道,“敢问师兄,我等何以布施,何以解其小苦?这位大婶,似乎深染重疾。”
悟虚喟然答曰,“深染重疾,自然应当吃药。你难道忘了,一切法,皆是佛法?”
“可本公子看来,这妇人似乎病入膏盲,便是普通的灵丹妙药也不能矣?或许传说中佛门道家的祈福消灾秘法方才可以救治?”那白衣公子忽然说道。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悟虚和李小二对面那女孩子,忽然五体投体,泣声而言,“还望大师慈悲为怀,救救我的老母亲。”
李小二,紧紧攥着悟虚的手,眼神里露出一丝祈求。
悟虚叹道,“你现在知道苦了吧。且随我诵持,诚心回向于眼前这位老母亲。”
“生老病死,人之常情!区区几遍,你们还能逆天改命不成?!”旁边一名鬼修,阴恻恻地说道,“何况,正如你们佛门中人所言,死了也能变成鬼,其实是死而未死,又有何惧之?”
悟虚没有去看这名鬼修,李小二听了这些话却不疑惑起来,用力地望着悟虚。
悟虚又说道,“佛法难闻,人身难得。若是死了变作鬼,兜兜转转,恐怕更难得人身,闻佛法,脱离苦海,涅槃清净。,之所以极为殊胜,有不可思议大威力,不但因为其乃群经之首,般若之源,更是因为此经流传甚广,受众生信愿之力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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