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生”的,好家伙,那叫一个柔和与浪漫,牟三春根本就没有多大的感觉,准确来讲,是毫不在乎,骑马打仗、舞刀弄枪是毫无一丁点儿的问题...
于是乎,渔大少似乎明白了,那就是“做人难,做女人难,做一个像自己这样儿的‘伪女人’则更难”。不仅如此,女人与女人之间,那也是有着巨大差距与不同的,尤其是生理结构,看似相似、差之毫厘,实则谬以千里、相去甚多。自家事自家知,大-姨-妈如此的与众不同,可能是因为头一回经历,是以缺乏相关的忍耐与练习,也可能是灵魂互换后导致的身体不适,当然了,只怕这更离不开那万象盘的“早有预谋”。不过无论怎么说,渔不依人生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做“羡慕”,什么叫做“幽怨”与“嫉妒”,无形中也使得老渔在成为女人的道路上又向前迈进了一大步,这与后天的努力无关,这是先天性的问题,是难以抗拒与解决的,说白了这就是命啊...
一队人马,七拐八绕,景色越来越美,可路却越走越偏,待得牟三春发现情况有异时,已经为时已晚。胡雨柔哈哈大笑,渔不依目瞪口呆,牟三春咬牙切齿,众山匪兴高采烈。牟三春纵有天大的本事,此时也是无法施展,只因自家主子在车厢中早已沦为了人质,而自己则骑马在后,是以近不得身、救援不急。事发突然,又毫无防备,牟三春只能乖乖的束手就擒,被人反捆住手足,随后扔进了车厢中,主仆二人面面相觑,不由得是苦笑连连。
……
青松镇北方略偏东,有一座山岭,山势不高却相对难行,也较为偏僻隐蔽,称作“乌鬃岭”。在岭上有一伙儿贼人,都会一些基本的拳脚功夫,虽不精通,却也远胜于一般人,为首者乃是一对兄妹,哥哥叫胡风烈,妹妹叫胡雨柔。胡风烈为人粗狂、性如烈火,胡雨柔却一点儿也不柔,是胆大心细,颇有智谋。
胡氏兄妹原是本地“胡-家-庄”人士,家中父辈原本是做小型贸易的商人,虽称不上大户,但也颇为殷实,哪曾想在十几年前的一次交易中,被奸商所坑骗,弄了个血本无归。因为此事,父亲一时想不开投河自尽了,家中无了顶梁柱,是雪上加霜。常言道:“祸不单行”,不久之后,母亲也不堪承受这份痛苦与沉重,心力憔悴、突发急病,随后也撒手人寰,可谓是悲上加悲、痛上加痛。
常言道:“树倒猢狲散”。父母死后,胡氏兄妹是叔不疼来、舅不爱,兄妹俩走投无路,只能相依为命,好在胡风烈刚刚成年,领着幼妹到也能过活。原本日子也就这样过下去了,可后来无意间发现父母的死大有蹊跷,兄妹二人报告官府后,却是没有任何的效果。奸商到底是谁?父母究竟因何而死?扑朔迷离,让人想一探究竟,可官府不作为,百姓又有什么办法可想呢?没有了指望,兄妹二人心中暗恨,干脆一不作二不休,当起了山匪来,干起了抢劫过往商贩的勾当。
如今的乌鬃岭山匪们,已有将近百人的规模,多是方圆百里内贫寒人家的子弟,以前多是为富人或地主老财做长工,比如务农或放牧等,生活条件可想而知。是以,胡氏兄妹将众人聚集到一起,也并没有花费太多的气力与精力,平时大家各自回家,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全化身为本份的老实人,只不过每过上三两个月就会集中凑到一起,下山抢上几回“肥羊”,完事儿之后,大家各拿“分红”回家继续逍遥快活。
胡氏兄妹颇有手段,不但是众匪的当家人,也是众匪的精神领袖,看似松散的组织,内部却极为的严格。抢劫容易,销赃难,加之山匪众多,不露出马脚来就显得更难了,这些相关事宜处理起来甚是复杂而多变,好在有胡雨柔这个聪明的丫头打理,在其治下,莫说是外人了,就算是亲人,也未必知道自家有人是做山匪的。
此地临近青鸾女国,贸易繁多,商家众广,是以,山匪们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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