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光g
右京的刀击中了龙马的发髻。
龙马的刀d穿了右京的腹部。
黑刀进,黑刀出,只是被黑刀d穿的地方却流血不止。
右京下意识地闷哼了一声,而后松开了手中的刀,捂住了自己的胸腹。
他的肚子被龙马开了个硕大的口子,血从他白皙纤细的手指中不断淌着。
龙马收回了黑刀,眼神极为复杂的看着右京。
他扎的武士髻乱了,一头银丝散乱的披落下来。
这是他在战斗之中第一次被人弄乱了这身为武士的象征。
武士刀,武士髻,武士道,这几样在武士看来极为重要的东西,对他来说自然也有着不一样的意味,毕竟他被人称作是斩龙武士。
白马非马,斩龙的武士,还是武士。
他的眼中不时闪过一阵阵凌厉的杀意,但总是一掠而过,旋即消失不见。
看着眼前的这个捂着肚子,痛苦着的年轻男子,他自然想要杀了灭口,如此一来便永远不会有人知道自己这一场惨败。
当然,这些躲藏于周遭障碍物下,谨慎地探着脑袋观望着此处的近江百姓们在他看来,因为某种原因,并算不得什么。他在乎的,也就只有面前的这个男人,还有那两个始终站在一旁看着二人战斗的存在。
良久的思忖后,他摇了摇脑袋,放弃了这一杀人灭口的念头。
他是谁?龙马!
谈及扶桑的历史上,他即便算不上是最强的那一个,那也绝对是最强的几个,但若是论狂,他若称二,又有何人敢称第一。
便是因为这狂,他能在盛怒之下,辗转扶桑,将所有见到的生灵尽数屠个干干净净,包括龙族与人族。
龙马之名,绝大多数都是来自于他的狂,因为他是扶桑史上最为疯狂的那个疯子!
先前右京的那一刀其实在他看来算不上是精彩绝艳,他若是想挡,自然能够挡下,但其实真正的重点便在右京根本没有给他挡的机会。
在他暴怒之下的惊天一击中,以他的性子如何愿意突然收手,或许面前的这个年轻人就是算准了他这一点,这才选择了在如此情况下突然出手。
如此沉稳的心计,倒是让他不由得不佩服一番。
而最让他对右京刮目相看的,自然便是先前那惊心动魄的碰撞。
在生死之际,没有想到这个看起来还没有过双十之数的年轻人有这份狠厉,竟然敢和他拼命,这是他这些年来遇到过的第一个人。
竟然隐隐有着比他更疯的模样。
这让他如何才能拉下脸皮继续对他出手。
捂着腹部的右京,脸色惨白的如同歌伎涂多了石灰,他痛苦地弓着身子。
只是此时的弓身却再也没有先前那种隐而欲发的威势,好像一个个将死之人,他不过是痛苦地弯下了腰。
良久,良久。
他似乎是用尽了气力,方才艰难地抬起了苍白的脸。
同样是没有一丝血色的薄唇轻轻努动了几下,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雪白的衣衫早已被腹部的那一处硕大血d给染得血红一片。
他已经虚弱的发不出声音了。
龙马却读懂了他的意思。
右京的话是:“你输了。”
这是极为猖狂的一句话,简直比龙马还要狂,因此龙马的脸色瞬间冷冽,如同寒风呼啸的深冬。
但他忽然想起了一件事,身子不由得颤抖起来。
扶桑的武士,大多都只是依靠于武器的锋利程度来进行对决,而能施展出刀芒剑气的武士实属罕见,而这些武士每一个都是扶桑武士中的翘楚。
很显然,右京便是这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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