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独子如今只有一房妻室,便是惠国公的二小姐。”温柏廷说着。
“父亲是说是那二小姐托韶山道士谋杀黎贵妃?”温锦麟问道。
“有这可能,她们姐妹情深都被传成了佳话,为姐姐报仇这种可能性很大。”温柏廷说着,脸色难看起来,摇着头说,“若不是,就不妙了……”
温柏新和温锦麟都深知这话的深层意思,皇上若深查此案,查出是惠家二小姐还好,若查出不是,那很有可能便查到温妃头上了。
“兄长,今日我在朝堂上,的确看到惠国公和翁相相互对视了,也见他们二人在锦麟复议时,都低沉着头,想必他们也并不清白吧?”温柏新说道。
惠国公能在朝堂上久居官位,一是祖上荫蔽,二是有惠皇后这么个女儿,他的才学一般,胆识更是平庸。倒是翁显祖这个老狐狸,有勇有谋,能退能进,能做到一朝宰相这个位子确是凭借他的真材实料。
这些三人都心知肚明。
“依我看,翁相对韶山道士并不知情,若知情恐怕他不会引见这样的人给惠皇后坐法事,哪怕惠皇后是儿媳妇的亲姐姐。翁相今日在朝堂上那般表现,应该是不清楚自己的儿媳妇是否对此有手脚。”温柏廷说着,不禁皱紧了眉头。
果然,翁相回到府中的第一件事便是唤来儿子翁度霄,问询儿媳妇让韶山道士为惠皇后坐法事的真实意图。
“儿子不知。”翁度霄一脸愁容。
“混帐东西!她是你妻子!你如何不知?”翁相大发雷霆。
翁度霄从小便总结出了父亲发脾气的规律,若不是和自己的仕途有关,他几乎不会发怒,只要涉及到自己的仕途,多小的事都会成大事。父亲越是这样,他便越是反感。
“谁说夫妻之间就要事事知晓?我母亲若是知道你如此冷酷无情,恐怕就不会有我了吧?”翁度霄冷笑着。
话还没说完,一个瓷质茶碗从翁度霄的脸庞飞过,幸好他躲闪迅速,不然恐怕已经破相了。
看来这次,此事真要影响到他的仕途了,翁度霄想到这里,心里却有一丝快感。
“逆子,将她唤来!”翁相气得上气不接下气地喊道。
翁度霄朝身旁的藤椅走去,坐了下来,端起来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茶,喝起来,“唤她做什么,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你不是想知道她为何请道士入宫吗?”
翁相看着翁度霄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甚是不悦,但对他的话很是关系,依旧忍住不悦认真地望着他。
“她就是嫉妒黎贵妃,也就是上官玉茹,她姐姐失宠也是因为黎贵妃,她就是想给她姐姐报仇,也了了自己一桩心事。之前这韶山道士便害死过黎贵妃一次,后来被韶山道士的师父以命换命救活了,她以为这次定会把她杀死。”翁度霄边说着,边吹着浮到茶碗边的茶叶,“这些够了吗?”
翁相一下坐在太师椅上,心灰意冷般地喘着气,发起呆来。
“父亲要不要将这惠二小姐押赴给皇上处置?我早就说过,除了上官玉茹我谁都不娶,不娶的话虽然帮不了你的仕途之路,但不至于毁了吧……”翁度霄说着,嘴角微微上扬冷笑着。
“你这孽子!滚!给我滚出去!”翁度霄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翁相的咆哮喊住了。
“得嘞!您老歇着,孽子先告退了。”翁度霄起身行着礼,退了出去,脸上带着滑稽的微笑。
每次翁相因翁度霄的叛逆言行影响到了自己的仕途时,他都会发怒。而翁度霄都会用各种方法给他火上浇油,这次也不例外,看着父亲被他激怒得更加愤怒时,他便暗自开心,觉得是在为自己死去的母亲报仇一般。
但这次,他的心情却不同于往常,他虽然在父亲面前装出无所谓很开心的样子,但看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