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全都死了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拓跋渝愤怒地直瞪着贾三。
贾三支支吾吾,这样的事情对他来说,实在是始料未及,“是小的大意了,只知道刺杀皇上的都死了,没想到这武士中竟有临阵脱逃的。”
“真是废物!这些武士当年还是你帮本王精心挑选的呢,说什么绝对的忠心不二,全都是胡话!如今,不能再等万事俱备后再动手了,给西戎的太子传书吧,在我们没有败露前,给大韩一致命一击吧!”拓跋渝愤恨地说着。
“现在吗?恐怕现在还不是对抗大韩的有力时机,我滇国远远不如西戎,恐怕此一战,不会那么容易击败大韩,即便大韩败了,大韩只会落入西戎手里,我们滇国和西戎实在不能抗衡。”贾三说着。
“我们委身于西戎,远强于在大韩的手中吧,恐怕此事若一败露,我们连性命都不保了,还谈何匡复滇国?”拓跋渝无奈地说着。
贾三知道自己无法劝说七王子拓跋渝,为今之计,也只能这样了,他为拓跋渝拿来纸墨。
拓跋渝向西戎写了书信,命贾三派人火速前往西戎边界交给西戎太子曾经设好的联络人。拓跋渝的神经绷得紧紧的,他盘算着。
自打归附大韩,他表面效忠大韩,实则一天没有停歇对匡复滇国的计划,本以为大韩先皇去世,沉迷女色,好无野心的成武皇帝登基后,会顺风顺水,没想到做起来依旧不如想象中省力。
“也罢,一不做二不休。”拓跋渝攥紧了拳头。
昭熙宫中,皇上和林曼正用着午膳。
“曼儿,早朝时,果然如我们所料,朕想很快就会有新的消息传来了。”皇上说着夹了一块香酥肉放到林曼的碟子里,“你爱吃肉,尝尝这个,不油不腻。”
林曼笑了笑,夹起来放进嘴里,“嗯,好吃!香酥可口。”
皇上笑了。
“天牢里,可一定要把守好,有人可能会狗急跳墙哦。”林曼吃完,接着说。
“这个自然,朕已命人安排妥当,若有人闯入,便可上演瓮中捉鳖。”皇上说着。
这时,小安子进来,神色匆匆,“皇上……”
“什么事?”皇上放下筷子。
“惠后娘娘说有要事向皇上禀告。”小安子答着。
“让她进来吧。”皇上漫不经心地说着。
“惠后娘娘说,此事还请皇上摆驾瑛昭仪的永念宫。”
林曼在一旁听到瑛昭仪很是吃惊,惠后娘娘请皇上去瑛昭仪那里干什么。
“皇上,你还是去一趟永念宫吧,瑛昭仪该不会发生什么事了吧?”林曼说着。
皇上看了一眼林曼,嘱咐道,“你先吃吧,朕去去便回。”
到了永念宫,只见惠皇后正满脸正气地站在一旁,皇弟泽启王爷正哆里哆嗦地跪在地上,而瑛昭仪正在一旁哭哭啼啼。
“这是怎么回事?”皇上进来便问。
惠皇后给皇上行过礼后,脸上露出万分悲伤的表情,说着,“请皇上治臣妾管理后宫不严之罪。”
“到底发生了什么?快说,别给朕卖关子!”说着,皇上坐在了榻上。
“是,皇上,瑛昭仪竟然不顾自己妃嫔之身,竟然勾引泽启王爷,今日,臣妾将他们捉了正着。”惠皇后说着。
皇上听了一时惊愕,他看了一眼瑛昭仪,她跪在地上不停地抹着眼泪,没有丝毫想要辩解的样子。
“皇兄,不是这样的,瑛昭仪娘娘从来没有勾引过皇弟,请皇兄千万不要冤枉了瑛昭仪娘娘。”泽启挺直了腰板为瑛昭仪力争着。
这时,惠皇后身边的宫女将一个绣有鸳鸯的白色帕子呈到皇上面前。
“皇上,您看这帕子上的绣工,想必定能知道这出于谁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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