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忐忑而雀跃的心情,她提前从娘家回来,想为不久前和丈夫吵架冷战,向他赔礼道歉。甚至特意从菜市场买了许多菜回来,想展示一下回娘家期间斩获的成果。但当她打开自家房门的时候,扑面而来的淫、秽气息和那让人心神驰往的喘息呻、吟,化作一把利剑,将她的尊严和心脏搅成了一地烂泥。
她几乎丧失理智的哭喊着、咆哮着冲上前去厮打丈夫身下的那个女人,可是在一下秒,她的身子就被丈夫狠狠的甩了出去,砸在客厅的茶几上,跌落下来的她正好面对着丈夫侵、犯那女人的部位,那过分堕落与淫、靡的画面,让她龇目欲裂,几欲癫狂。额头在痛,背脊在痛,手腕在痛,胸腔和脑袋都在痛,她已经分不清哪里更痛,脑海中只剩下一片空白。
绝望和怒火支撑着她不管不顾的爬起来,继续去攻击那个虽然哭得梨花带雨,却对她目露嘲讽的女人。
“够了!楚沐冉,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简直就是个疯婆子,我当初到底是有多瞎眼才会娶了你这么个泼妇?”
为什么?为什么明明做错事的是他,他还能这么理直气壮?她愣愣的收回手,看着相濡以沫近八年的男人,从他那张刚毅充满男人味的脸庞上看不到半点愧疚和心疼,有的只是不耐。
“是你出、轨,是你带着别的女人在我们的家里乱来,你说我泼妇?”她的声音已经细弱到几乎只有自己能听见,从心扉传来的剧痛让她做不出任何反抗,只能被丈夫揪着头发拖摔到一旁的沙发上。
“小云这么柔弱的女孩,能支撑的了你这么打吗?”这么说着就狠狠的给了她几个耳光,她刚刚打了那个女人一个耳光,他这就马上给她几倍的讨回去了。
“易云峰!!你有没有羞耻心?你有没有道德观?你背着自己的妻子玩女人也就算了,带回来乱搞被发现你还有理由打老婆?”她难以置信,这还是她那个稳重有礼待她温和的丈夫吗?
“老婆?楚沐冉,说这话的时候你不会脸红吗?你觉得你配得上做我易云峰的老婆吗?你长的不出众我可以不在意,你文化不高我也可以不在乎,但是你成天这样游手好闲你自己都不觉得羞愧吗?有时间你还花在跟踪调查我上面,没事就和我无理取闹,这么多年也没能给我生个一儿半女,你觉得你这样的品性又是只不会下蛋的鸡,配得上易云峰夫人这几个字吗?”
“我可以实话告诉你,小云两年前就跟我了,这次就是你不发现,我过不了多久也会和你离婚,你最好管住你的嘴巴,不要到处乱说。离婚时的财产少不了你那一份,但是如果你胆敢乱来,我会让你那对乡下父母老无所依。”
充满恶毒的语言和丈夫那张狰狞的面孔定格下来,她猛的从床上惊起,满面的泪痕在窗外月光的映照下格外凄厉。
“怎么了?冉冉是不是又作恶梦了?我听见你在哭。”父亲苍老的声音带着焦急穿透了她房间的房门,直达她心底。
“没有没有,我看电视呢。你快回去休息吧,我这也睡了。”三两下擦干脸上的泪水,她将自己整个人埋进枕头里。即使事情已经过去了五六年,但那天的事已经化作了梦魇,时常出现在她的梦中。
她原本以为能嫁给他,或许是她这辈子最明智的决定,却没想到最后落得如此下场。
她从一无所有的乡下打工妹,一路跟着他努力拼搏,他曾说她是他最得力的左膀右臂,能帮他顶起半边天,结婚之后他却要求她做个专心相夫教子的专职主妇,他工作忙,早出晚归是常态。她不在他身边帮扶,心底总是牵挂加上缺乏安全感,她总是时不时去他的公司去找他,但在他的眼里就变成了游手好闲盯梢查岗。
她早该发现的,既然说她是他最得力的左膀右臂,还为何婚后让她做个全职主妇,为何她送饭的时候明明说自己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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