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刚刚经历过成人礼之后,品味现在,放眼未来的开始阶段,而任默,却已经是经历了任何人难以想象的痛苦,感受了任何人都难以理解的恶意,现在,也做了任何人都难以有想法有勇气去做的事,别说十八岁,说任默是二十八岁三十八岁,都不会有人怀疑吧。经历的回忆,背负的责任,都是那么的沉重。任默没有选择的权利吗?不,他完全拥有。在弗雷尔卓德偷袭阿瓦罗萨部族之前,无论什么时候他都可以选择,德玛西亚,诺克萨斯,皮尔特沃夫,艾欧尼亚甚至只有艾尼维亚自己所在的铁脊山脉,都可以成为他的家,他只要退一步,静静的享受生活就好,天赋和力量足以让他拥有一个美好的生活。但是他并没有那么做,他选择了背负那一身强大力量与之对应的责任,他选择了坚持自己的道路。
“默,只有十八岁,只有十八岁哦。”
辉月轻轻的歪过头看向开口的奎因,这句话和之前的语气有了不小的变化,从苦涩担忧,变成了一种坚定,一种很奇怪的坚定态度,这让辉月感到了淡淡的疑惑:“为什么,你会这么确信?任默的年龄只是他告诉别人的,没有人知道他真实的年龄吧,他十八岁这件事也是假的吧。”
“···如果不是默亲口和我说他十八岁,我甚至在怀疑他有没有十八岁。”
奎因转过身走进卧室内,轻轻的坐在了屋内的沙发之上,随手在一旁的位置上拍了下:“你没见过吧,默内心深处,那个最脆弱的他。”
“最脆弱的,任默。”
辉月顺着奎因的动作,坐在了她的身旁,但是更多的还是对她的话语感到疑惑,因为在辉月的记忆中,任默这个名字和脆弱这个词,完全没有任何的关联,甚至可以说相去甚远。而奎因也是轻轻的捋了捋她那稍微有些散乱的发丝,脸上几乎是不自觉的浮现出了柔和的微笑:“他啊,除了逞强就没什么擅长的事情了呢,无论是疲惫还是思念,悲伤,痛苦,他从来没和任何人说过,就连我也只是在一次装睡的时候,才见到任默那个样子呢,那个脆弱的,想让我把他抱在怀中,永远不放手的默···”
越说奎因的声音就越小,而说到后来她直接是闭上了嘴,辉月也是看的出来,并不是奎因不好意思再说下去,而是她感到了悲哀和愧疚,心情越发的沉重,偏偏这是辉月感兴趣而又完全不了解的任默,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继续话题,只能就这么尴尬的坐在那里。
“嘶··呼··真是个,不让人放心的弟弟呢。”
奎因突然深吸一口气,长长的呼了出去,脸上的沉重也是被一种轻松所取代,她轻轻的揉了揉眼睛,尽可能轻松的开口解开这尴尬的局面,只是在她的右手挡住眼睛之前,那滴顺着她脸颊流淌而下的泪水,还是没被挡住。辉月也没有去揭穿她那掩饰自己哭泣的举动,而是就那么看着奎因脸上的笑容,莫名的替面前这个比自己大个七八岁的女人感到了心酸。
就在气氛稍微缓和了一些的时候,华洛突然毫无征兆的从阳台飞了进来,直接说落在了奎因的肩膀上,而奎因也是立刻擦干了湿润的眼眶,轻轻的抚摸着华洛的羽毛,轻声开口:“怎么了华洛?”
随着华洛在奎因耳边轻轻的鸣叫着,辉月虽然听不懂华洛的话语,但是奎因的眉头却是逐渐开始皱紧,她的右手也是轻轻握拳,微微用力。几秒之后,华洛再次振了振翅膀,再次从阳台飞了出去,奎因也是缓缓的站起身,长长的叹了口气:“果然啊,第一个冲到这里的一定是你啊,薇恩···”
“奎因小姐?”
“薇恩率领着德玛西亚的士兵们已经到了距离深渊之城城墙不太远的地方了。”
“···深渊之城虽然已经升到了地面,但是雨还没回来,仅凭我自己,还做不到自己操控那么庞大传送阵啊。”
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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