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然后仍然像对他小时候那样,说着话儿,细心地为他梳理着头发。陈佳永心里涌起了一股暖流,拥住了她,忘情在她怀里深深嗅着,呐呐地道:“小娘,你身上还是以前那股迷人的奶香味儿!”芸娘听了,往事历历涌上了心头,不禁心中一荡,身子一软,委坐在了佳永小弟身上……两人激情过后,良久,芸娘红着脸道:“你真有劲……唉……这会儿小娘也跟你荒唐一次了……你这个陈家大少呵,既让人爱,又让人烦,也让人恋。不过,我给你打小洗澡梳头,你小时也在我身子上猴爬了不知多少次……都过去30年了,我这也算是还你的情债……我当年抵债嫁给了你爹,后来又遇上了刀郎,但红儿又不是你爹的,刀郎常说对不住陈家……后来你长大了又追求我,我当时咋能面对呀……真是一笔糊涂帐呵……”陈佳永道:“那些事儿都过去了,你永远是我亲亲的大姐和小娘。贞子姐就常像你这样给我梳头,她说是你教的她,可她已经走了……我们活着的人,要更加珍惜。”两人相拥,絮絮地说着话儿,倍感温馨。
蒋四在外做客也不肯闲着。恰好m龄副主席的中餐厨师李遇安也过来了,他高兴地去了厨房,和老李交流起了厨艺。他俩一个是开过小餐馆做家常菜的,一个是在部队做大锅菜的,不仅没有提高厨艺,弄出的菜反而有些不伦不类了。陈佳永尝了菜,没有找到感觉。索然无味之际,他兴之所至,挽起袖子去了厨房,整出了一个宫保(爆)鸡丁,一个水煮肉片,一个糖醋排骨,一个麻辣鱼。看得两位大师傅直咋舌。陈佳永边做边道:“厨房里的材料、调料都是这些,你们都懂,但是一定要突出地方菜肴的特色才行,以辣味为例:湖南、江西、湖北是净辣;云南、贵州是酸辣,四川是麻辣,陕西是糊辣,还有高丽等地的怪辣,更有江浙一带的人不吃辣。”两位大师傅听了深以为然。蒋四敬佩地道:“大队……大……少爷,您是咋会这一手的呀,当年在虎崖就把我和罗大明镇住了。”陈佳永笑道:“老子好一口酒,你们又弄不出啥好吃的下酒菜来,不就自己钻研上了么。这些年走南闯北的,各地的菜吃得不少,看也看会了呀。”蒋四拍着脑袋道:“我这些年咋就没有啥进步呢。”陈佳永笑道:“你呀,先前在偏崖是蒸馒头熬稀饭,在胡岗谷地还是煮菜汤蒸馒头。后来你又当上官了不是,忙着去检查部队的馒头蒸得大不大,稀饭熬得稠不稠。整个儿一个馒头稀饭师傅。你退下来了,要好好钻研一下小灶伙食,把苗花和孩子们伺候好吧。”
一说起孩子,蒋四来劲了。他道:“我那三个儿子,老大重生,去年考取了国防科技大学的研博联读生;老二新生,考上了西安大学本科,老三云生在读高三,已经保送到了北平大学。啧啧,你说我这扫盲文化程度的老头子咋就这么有福哇!”陈佳永高兴道:“那也是你和苗花积下的德,后人们争气,比什么都好呵。”
陈佳永又迎接了两位老熟人,他们一见面就亲热地叫着表哥。原来是赵崇鑫和陈阿果!真是很久没有见面了。原来,邓筱平请陈家耕前辈推举贤能人才到马来半岛工作。陈家耕推荐的人中,第一个就是赵崇鑫。于是赵崇鑫就被聘任为了南亚国政府副总理,主管经贸。果儿也任了商业部长。夫妻双双从香港到吉隆坡上任来了。陈佳永对赵崇鑫道:“马来半岛的建设任重道远,要发挥出你的长处。财政部长莫扎也是个能干人,你们一定要搞好配合。凉叔和耕叔年纪都不小了,你们就要多干些事儿,踏踏实实当好接班人。”阿果汇报道:她调离香港,将工作移交给了黄英,香港站站长刘阿弟的公开身份是福祥贸易集团的董事长,副站长杨青益是总经理。好多老人儿都一批批调走了呢。陈佳永道:“我们这十几年没有用武力收回香港,就是看好了它的特殊地理位置和自由贸易港的潜在价值,我们在那里培养和锻炼出了不少大量急需的国际金融和贸易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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