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中有些人还是想把事儿办好,却总是办不好,这是军阀混战,各自为政的客观情况造成的,且不说军阀中良莠不齐,阴谋家、野心家、混世魔王多多,所以,华夏没有统一之前,“盛产”军阀,这会儿老蒋也不例外。龙云为什么对我们让步?不仅仅是他打不赢的问题,主要是在于我们控制着滇南铁路,倘若此路一断,滇省在大西南的群雄逐鹿中就大打了折扣。但是,有两点,我己经是看下了那龙云:一、他心地狭小,不能容人;二、目光短浅,固步自封,最多只是当个云南王就到顶了,他今后的老运说不定还没有唐继尧好。”冯吉道:“‘卧塌之则,岂容他人鼾睡’,龙云对我们是不会甘心的,肯定还会有摩擦。但是,我们有刘二喜的4军3万人在前面顶着,保山、沪水一带的赵林9师3万人、思茅一带的何仁明6军3万人,清莱还呆着个果敢的新1军5万人呢。所以,他那个云南王当不当得上,下一步的事儿还难说。只是现在,我们要消化的地方太多了,还有些顾不过来,取滇省的时机还不太成熟。眼下我们只要能和他和平共处就行。”
陈佳永陪着冯吉喝了一大口酒,道:“老子这会儿事情多多,是有忙不过来。但愿那龙云别来招惹,否则,老子的身子一歪,一屁股就坐到昆明去了!”二人大笑起来。
陈佳永对冯吉道:“这中秋节都过了好久了,朱d他们在南昌的也暴动被打散了。根据韩平的情报,他现在和陈y带着一部在湘南打游击,我们隔远了,想帮他也不好帮呀。”冯吉想了一会儿道:“要不了多久他就要上jg山了,我们虽然来到了这个时代,这样大的政治史实看来是你我所无法改变的,但是在具体的细节上我想还是可以改变的,比如帮他们多打几个胜仗,大撤退时减少一些损失还是可能做得到吧。这还得有几年,还早着呢,眼下,我们大家都好自为之吧。”
冯吉对陈佳永笑道:“兄弟,咱们换一个话题吧,据唐继尧讲,他听说你家有‘五朵金花’,他十分羡慕。他又说你最近收了两个俊俏的藏族小丫头,他见过的,唱歌跳舞是极品,他吹嘘得不得了,是这样的么?”陈佳永忙道:“可别听他胡勒勒。这是两码事儿。是这样的,在拉萨,阿佩送来了宫里的两个小姑娘,一个叫卓玛,学唱歌的;一个叫达娃,学跳舞的。当时我见她们又可爱又可怜,也不好回绝,就像当年在孟果寨收留阿笙和阿萝一样,收下了她们,得知她们是贫苦农奴出身,就批准她们参了军。我们不是打算在吉祥市办一所藏族学校吗,我就想多教她们一些汉语,多受一些影响后,她们进学校去学习要顺利一些,这不,藏族学校就要开学了,贞子给她们把入学的事儿都办好了,明天她们就要住到学校里去了。”冯吉道:“她们还没有走?那就先让我见见。”说着就提笔写下了一段歌词。
贞子带了俩藏族小姑娘来了,冯吉递过去了歌词,贞子就一字一句地教她们,两女聪明剔透,不一会儿,她们就记住了。冯吉又让贞子去拿来了一架铮,摆放在桌上。道:“让她们按歌词随便唱和跳,我伴奏。”一小会儿,俩小姑娘的情绪就上来了,达娃就先跳起了舞来,只听那卓玛高声唱道:
“哎……嗬嗬……哎……/自卫大军进藏来,/雪山点头笑,/乌云把路开。/一条洁白的哈达,/把西藏和天朝连呀连起来。/我们骑着金鞍宝马哟,/哈达身上带,/去见恩人自卫军,/感谢给我们带来了自由,/带了幸福来……”
冯吉瞪大了两眼,看着,听着,歌舞甫停,他却没有拂一下琴弦。良久,他才叹道:“何为穿云裂帛之声,余音绕梁?乃卓玛之声也;何为赵飞燕掌上之舞,轻盈如蜒?乃达娃之姿也!佳永,阿佩他是送了你他最珍爱的两个宝贝呵!可是你娃一点都懂不起,简直是暴殄天物!这俩个小姑娘,我要了!”
陈佳永老大郁闷,大声道:“喂!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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