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瑶惊异不已地一下子愣在了那里,只听得那汉子垂着头,低声叫了一句:“师妹,咋是你呀?。”阿瑶的眼泪“唰”地一下就淌下来了。冯吉捂住手臂在一旁笑到:“怎么,你们是自家人?还打起来了?”他就和刘兵带着那汉子进到了屋里审讯。
何智子为冯吉包扎着伤口,还好,只划了一个小口子。那汉子约莫二十二三岁,也还像貌堂堂。冯吉问到:“你姓什么叫什么?是何方神圣?为什么要袭击我们?”
那汉子见阿瑶是和冯吉他们一起的,已经去了三分敌意。就道:他叫果敢,是青龙帮的一个分舵,总舵在缅北。他接到指令来袭击这一支商队,率人从思茅一路跟踪而来。目的就是劫财。
冯吉问他跟阿瑶是怎么回事儿?那果敢道:他和阿瑶一起跟师傅学武艺多年,两人产生了恋情,师傅很生气,于是后果很严重,他就被赶下了山。不久,他就听说师傅被人害死了,而师妹阿瑶也没有了下落。他就在江湖上漂流闯荡,后来被青龙帮主收留,由于他的武功好,敢拼命,就干到了目前的分舵主位置。
冯吉问果敢:“你还想跟阿瑶好吗?”他不假思索地说:“想!”。冯吉就让何智子去叫来了阿瑶。阿瑶显然刚才哭过好了一会儿了,她一进屋,看到果敢居然还和冯吉几个人对坐着,就扑上前去,狠狠地捶打着他,哭骂道:“你这个狠心的人,竟胆敢偷袭我们!竟敢伤了冯政委!”她拽住了果敢向冯吉跪下,掏出匕首指着他的后颈道:“你快向冯政委请罪!”又对冯吉道:“冯政委,您就发个话,让我立刻废了他!”
冯吉却起身扶起了那惶愧不己的果敢,笑道:“临阵交锋,生死相搏,哪有不伤着人的。我这点伤不打紧的。不过,还是不要以伤人的性命为好。”冯吉说着就掏出了身上佩带的无声手枪,对准了屋角一只空瓦坛,只听轻微的“噗”地一声,坛子碎裂,却不闻枪声。果敢惊呆了。刘兵对果敢道:“外面商队的50名驭手手中的冲锋枪,每只满匣35发,可在5秒钟内射完。可是,我们只打掉了你们一个人头上的一顶帽子!”
果敢再次伏地磕头谢罪。但他不解地问:“我们使了闷烟,你们咋都还清醒着?”刘兵扬了扬手中的“烟尘报警器”道:“这个你就不懂了。我们是有灵药的。”冯吉让阿瑶领果敢去到她的房间说说话儿,再怎么说,俩人也已经有好几年没有见过面了呀。冯吉和刘兵几人商议了一会儿,商量出了解决这群人的办法来。
冯吉和刘兵来到了院子里,刘兵面色平和地对这伙人道:“你们不要害怕,刚才,是你们的果敢分舵主弄错人了。这会儿已是深夜,想必你们都有些饿了,我们老板准备了一点吃食,为你们压压惊。”这伙人里有人小声问:“那我们的分舵爷在哪?”冯吉道:“他很安全,这会儿正在和他的故人叙旧呢。”刘兵就去了阿瑶的房间里,不一会,果敢和阿瑶就来到了院子里。这伙人一齐参见了舵爷,聪明点的还说了“拜见舵爷夫人。”羞得阿瑶满脸绯红。
刘兵已经了解到:阿瑶的师傅遇害后,阿瑶安葬了师傅后,很快离开了所在的云仙山,一是逃避仇家的追杀,一是为寻找师兄。不曾想遭遇到一场大地震,她也加入了逃难者的人群,到了吉祥镇后,她又惊又累又饿,也就病倒了。在胡老财的中医治疗下,加上她身体底子好,养了半个多月才病愈。可是当时到吉样寨的灾民早已经分派过了,木管家就将她送进了土司木楼当侍女。她为了感激杨丽云的恩德,就安心留了下来。心想,过一些日子再慢慢地想法子寻找师兄。不曾想,她在这里和这样的场合下,遇上了师兄,她羞怒交加,痛哭不已。刘兵和杨丽云好不容易才劝住了她。
在院子里,果敢对他的手下介绍到:“这位是冯老板、刘管家、马师爷、冯队长、和老板夫人、管事太太,还有我师妹段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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