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上着那一个个套儿,被弄得大醉后还套到了你这张牙床上,真行呀!不过,咱也是为了这个诊疗所,只不过两人事儿干的一样,但目的不同,真是南辕北辙,同床而异梦的,不知结局如何。他此时心情十分复杂,感慨万端。又问花子:“你说扛着我回来,是回到这房里来吗?”花子道:“就是呀,日后你就是住在我这房里呀。不过,我不会干涉你到其他姐妹房里去小住个一夜两晚的。”陈佳永失语了,他心想:那些美女们恐怕已经在盘算着如何瓜分咱了。这事儿还真不好对付的。这个玩笑真是开大了!
花子正说着话儿,见家主却不吱声了,就睡下身来,一下子就钻进了被窝里,像那章鱼一样,忽地缠上身来,紧紧地抱住了他。陈佳永此时却心如撞鹿,但咬紧了牙关,一动也不动。那花子却认为他是在作矜持状,就贴身将他搂抱得更紧,喃喃地在他耳根说:“我真喜欢你这样儿,这就是我所想要的。一会儿,我还有好多事儿要向你交待呢,但是……这会儿就只是想着要你的。”
陈佳永忙问:“你还有啥事儿要交待的?”花子说:“不多,但都是些药厂和作坊的要紧事儿,还有那制药厂和作坊的所有技术资料和一些机密东西,都在这房里,你要尽快地学习和熟悉掌握才行呀,在这以前都是岗川亲自动手的,现在就只有靠你了。”陈佳永听后,想到这些事确实要紧,掌握了这些东西,就可以在现有基础上保证药品和作坊的生产……
他心里正在想着花子事儿,忽然那花子坐起了身子,低声地?泣起来。陈佳永起身忙为她披上了夹袄,问她:“咋啦,你咋又不说话了呀?”花子恨声道:“这会儿,我不--想--说!我就不给你说!你真是个冷人儿!”
陈佳永没有响应她的激情,很有些内疚,就想出了个理由,他对花子说:“我们这样恐怕已经是很对不起岗川君了。”花子道:“我在这诊疗所医馆也来了三年多了,医理也知道了一些,你说那岗川摔伤的病一时半会能好么?他死不了就算是好的。我这样守着他,也只有长年守活寡的,这样对我公平吗!陈佳永道:“一日夫妻百日恩的,特别是在他遇到大难之时,你却选择了离开他,你这是在背叛他!见异思迁,于理不容,往后还有哪个男人敢要你呀!”
花子听后,竟然失声痛哭起来。好一阵子,她才渐渐止住了哭声,抽泣着对陈佳永说:“打从岗川吸上了鸦片后,我就拒绝和他过性生活,和他已经1年多都没有过……性生活了,我也不敢要孩子,害怕生下个畸形儿。岗川他自己也知道常和毒品试剂等接触,也就没有强求性事。但是他就酗酒和四处去嫖妓,他们之间早已经没有性趣和性关系,已经形同陌路人了。。
陈佳永道:“岗川君这也真是的,干吗不学好,却染上了毒瘾!你们是结发夫妻,你又这么美丽漂亮,还吸引不住他吗?你们难道真的就没有了一点感情了吗?”
花子咬了咬牙恨声道:“你看见这床有啥不同的吗?”陈佳永才仔细打量了这张床:宽大得几乎成了一个四方形;四角立着手臂粗的铜柱;床顶很高,约近3米,上面铺着若干根铜梁、吊钩等;两头的铜床栏杆也有半人高。若没有纱帐罩挡出了一部份,不仔细看,一时半会是不会察觉得到的,只是感觉这就是一架宽大舒适的床罢了。
花子见新家主有些茫然,就掀开被子,起身下床,拉开了3只大大的床头柜,陈佳永俯首一看,原来里面全是装得满满的一些绳索、铁练、镣铐、皮鞭等刑具。他惊呆了。
花子说:“岗川吸上了鸦片后,加上又酗酒,他原本就有施虐折磨女人的倾向,后来就愈演愈烈,简直就就成了一个魔鬼!每次他到我这房里来,不是来同房作爱的,而是变着花样折磨我半宿甚至整晚,我被他殴打鞭笞后,要么就被捆绑在这些铜柱上,要么整个晚上就绑吊在这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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