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巴遵照大队长的吩咐,去到了骡马店里,将大队的命令传达给了刀玛,刀玛接令后就迅速和刀巴、拉孟交接好了驮队的事务,带上了两名队员,翻身上马,急着连夜就赶去了辛甘寨。
刀巴在这半路上接过了驮队队长的担子,顿时觉得肩头上沉甸甸的。他又仔细检察了一遍驮队,嘱托了拉孟一阵后,才急忙返回诊疗所。半路上他看着那迎春楼,没有停下脚步,心里暗暗念道:“绣儿妹子,等着我,待忙完了这一阵子,我是一定要把你接出这迎春楼的!”
刀巴他们昨晚袭占这诊疗所时,几乎没有遇到什么抵抗,两个值夜的人被“请”到了一边。但他知道:这恐怕是明松暗紧,特别在那发现的地道口又安排了两名弟兄暗中守着。上午,他又借往地道里送鸦片的时机,将彻地鼠韩平和地耗子马奇安排了下去。那陈管事己经惯了进出诊疗所的一些生面孔,也没有多大在意。刀巴说那两名值夜的人清晨就告假走了,横路先生各给了他们一个大洋。这值勤的事儿就安排了由他和小牛子负责。那刀巴和小牛子是岗川的朋友横路先生的手下,陈管事当然信了。于是,在刀巴的刻意交好下,他们很快地就成为“朋友的朋友是朋友了”。
刀巴的那群“鼠辈”弟兄12人,昨晚人人都领到了一长一短的两只崭新的枪械和足够的子弹,他们抚摸着这眼下很值价又难得的利器,个个心里都乐开了花。刀巴向他们再次重申了一遍纪律后,就将弟兄们布置在了院子的各个暗处,让他们发挥特长,各显神通,或假山后,或山墙上,或库房里,严密地监视着这前、后、偏院里的一切动静,各个院子里的人却丝毫都没有察觉,诊疗所的一切事务都照常进行。
天色很快就黑了下来,在诊疗所里端雅静清幽的后院,那正屋里面的雅室里,却是外面看不见和听不见的一派灯火明亮,一阵阵的欢歌笑语不断。
陈佳永被那花子太太亲自推开了正屋(亦堂屋,现在也称之为客厅)里面的一扇不大的木门,恭请了“横路”先生进去。陈佳永进门一看,里面却很宽敞,有好几个相连的房间,布置得相当考究和精致。几个大大的生铁铸就的火盆里烧着红红的香木杠炭,屋子里暖融融的,一片暗香浮动;那一盏盏日式的大小火烛宫灯,或立或挂,或明或暗,恰到好处地布置在房间的各个角落,在帏帘轻晃和红烛摇曳中,显得很是温馨甚至还有些暧昧的情调。
花子领着陈佳永到了一间房门前,将一扇木门推开了一小半,对他柔声道:“横路先生,先请您沐浴更衣。”陈佳永听了一愣:“不就是请吃个饭么,咋还有洗澡这一出?”那花子嫣然一笑,不由分说就轻轻地将陈佳永推了进去,便随手拉上了木门。?然间,在有些幽暗的灯光下,只见房中有一个硕大的木盆,里面盛着热气腾腾的热水。陈佳永还没有回过神来,只见那一幅粉红色的绸帘后面,走出了二位漂亮的大美女,她们都只披着半透明的轻纱裙儿。二女穿着木履碎步上前,向他行了一个日式的半身跪礼道:“佳子(由美)侍候横路先生沐浴。”说完后就上前为他宽衣解带。陈佳永心里慌极了,但在这里又不好发作的,他心想:这下可上了花子的“贼船”了,只好脸上带着僵硬的微笑,木木地任由二女所为。脱光了衣物的他,急忙一下就跳进了那一只大澡盆,躲进了水里,只露出了头。二女又去拿来了一些药水和花辨洒在了盆里,顿时,清香四溢,陈佳永此时感觉好极了,因为他早就很想泡一个热水澡了。一会而他就晕晕忽忽起来,只感觉四肢软绵绵的,昏昏欲睡,再也不想动弹了。水汽朦胧中,那二女也脱去了纱裙,赤身跳进了澡盆,一左一右,为他周身搓揉起来……他在昏昏欲睡中,只感觉到自已像一团棉花一样,被二女盘弄着,后来又被二女搂扶出了澡盆,擦干了身子,在绸帏后面的一张床上又为他周身按摩了几遍,然后又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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