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了解到一些大体情况:这勐板寨如黑山寨一样,地势险要,但地域要大得多,方圆有10来里,实际上是个小乡镇。这寨子也有三关:第一关为“鬼门关”;第二关为“鹰愁涧”;第三关为“壮士坡”。硬攻很不好破的。
到得鬼门关前,陈佳永让口几个齿伶俐的战士轮流上去去喊话,乌迪他们根本不予理睬。陈佳永又让随队而来的温沙上去劝降,却遭到了乌迪的一阵痛骂而回。
陈佳永一脚踢到了一块硬石头上,他只得下令强攻了。在鬼门关下,进攻的战士两次都被密集的枪声、弓箭和滚木檑石生生地逼退下来,还重伤了3名战士。陈佳永大怒不已,即命张山架炮轰击。张山道:“这鬼门关太高,大炮的仰角不够的。不过……可以用炸药包试试,炸垮他个龟儿子的寨墙。”
3名战士扛着绑在长竹竿上的炸药包,在十数挺轻重机枪和3门迫击炮的掩护下,冲了上去。中途有两人中弹倒下了,余下一名叫做牛二喜的战士将两只炸药包靠在了寨墙上,点燃了导火线后,连滚带爬地退了下来。只听“轰、轰”地两声巨响,那鬼门关被两只6公斤重的炸药包炸出了一条大大的豁口,那守在关上的寨丁们也不少被炸死和震晕过去了。就在这一瞬间,张山带领着50多名战士冲上了关去。
攻占了鬼门关后,陈佳永他们行不远处,只见一道深涧,就是那鹰愁涧了。一道独木桥刚刚被拆毁了。双方就在两边对射起来,张山架好了一门60毫米的大炮和3门迫击炮,对着一切可疑的目标一阵猛轰,对方的火力渐渐地弱了下来。
就在双方对峙中,突然对面匪阵左后侧响起了一阵阵短促的冲锋枪声和手榴弹的爆炸声。原来是巩毅带着10多名特战队员,寻到了深涧的最窄处,用绳索荡了过去,架了个索桥。他们摸到寨匪侧后,发起了攻击,打了个猝不及防。
寨匪们纷纷向山后的“壮士坡”退去。陈佳永这边也在深涧对面的两名特战队员配合下,花了两个多小时,重新架好了木桥。队伍通过去了。他们沿途见到不少被炮弹炸死的寨匪,也有一些是寨民。陈佳永心中有些不忍,刘兵也叹息说:“两军对垒,刀枪无眼,这也是没法子的事。”
到了壮士坡下,已天近暮色,陈佳永只好安营扎寨了。破这两关,张山1中队牺牲了6人,重伤3人,轻伤11人。要不是他们有大炮和炸药,死伤还会更重。这会儿可以战斗的人员,加上特战队员,只有60多人了。陈佳永郁闷不已,连阿枝端上来的饭也不想吃。就去到了刘兵那里。
刘兵也正在案头上忙活着,他指着才绘制出的地图道:“这三个寨子寨为一个锐角三角形,而这勐板寨则是锐角形向南刺出的最前沿的一点,再向南,就进入缅国腹地了,战略位置十分重要。所以,这勐板寨再难攻,我们也是要占取下来的!”
陈佳永道:“知道了,知道了。明天这壮士坡还得拿下不是,你可得赶紧地下细地做一个作战方案出来,要尽量减轻人员的伤亡才是。”
凌晨时分,巩毅派人来报:探得壮士坡上,匪寨己空无一人。众匪已经逃遁了。陈佳永急忙率队爬上去,得到的却是一个空寨,令他十分懊恼。
刘兵却微微一笑说:“他们跑不了!”他摊开了地图,指着西南方向说:“我昨晚已从一个受伤的寨民得知:壮士坡还有一暗道。我己在他们的退路上,伏下了一支精兵。不出半天,定可擒回匪众。”陈佳永一问,原来,刘兵早已电令寸三娃的骑兵队在那条路上伺候着了。
寸三娃骑在久违了的战马上,努力地寻找着当年在马背上的感觉。他在滇军的骑兵中,曾经度过了8年难忘的马背生涯,历经战阵数十次,屡立战功,才20岁的他,就升至了骑兵排长。在一次激烈的战斗中,他被一发炮弹掀下了马背。醒来时却躺在了一个农家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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